男人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衬衫牛仔裤,身材高大修长,长得比电视上的男明星还俊俏十分,他身旁还跟着一个长相秀美可爱穿着也十分朴素的女孩子,这两人在一群黑衣肃杀的武警中显得格格不入。
这男人就是那个顾总?他又是什么时候得罪了这号人物?
身后的武警撞了一下他的腰部,“说,这间酒楼和赌场是不是你开的?”
莫聪知道人赃并获,只能惨然的点了点头。
“我外公呢?你们把人关哪里去了?”
君佑瑶被顾砺寒和华国武警哥哥们的雷厉风行闪了一路后,终于想起了自己的目的,肃冷着俏脸站在了莫聪面前。
莫聪看着这小姑娘,茫然,“你外公是谁?”
“我外公叫谢安俊,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谁是谢安俊,你的人大约在四五个小时前把他从叶家村强行带走了。”
居然是谢安俊!
莫聪这时候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会有这一劫,就是因为那个他认为不值一提的糟老头子!
他这是动了不该动的人啊。
陈大雄这次可真是把他给害惨了。
莫聪低下头,没吭声。
压着他的武警不满了,“问你话呢?耳朵和嘴巴没用的话,不如我们帮你整治整治?”
“警察同志,我可是良民,除了开设赌场赚点小钱之外,其他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我都没做过。什么谢安俊谢平俊的,我压根就不认识。”莫聪打定主意嘴硬不松口,他也想明白了,开赌场最多就是做个几年牢,要是再加上绑架勒索等罪名,那他这牢狱之灾没个十年八年就别想出来。
闻言,君佑瑶也不和他多说,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呼上他的脸,抽完巴掌更是拿起一旁放在水果盆里的刀,指着莫聪的腹部之下,“告诉你,姐姐我耐性很不好,你要是再不说我不介意直接切下你性福的工具!”
“你这是刑讯,是逼供,是犯法的。警察同志,我要告她,你们看到了,她这是在威胁我!”莫聪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秀秀气气的女孩会说出这么一段话,现在的小女生都这么凶残吗?
周围的武警同志们默默望天。
咳,他们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顾砺寒却皱了皱眉,从君佑瑶手里夺过那把刀,“小孩子别玩刀,还有你的行为很不优雅,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他指的是她威胁人切人工具的做法。
“我这不是心急我外公嘛。”君佑瑶不想跟他在这种时候纠结优雅不优雅的问题,只要还没看到外公平安无事的出现在眼前,她就优雅不了。
顾砺寒抿了抿嘴,抬起手摘下自己带在小指上的一枚银戒,然后执起她的右手,视线冷淡的扫过她青葱般的五指,然后将那只银戒套进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君佑瑶懵逼:“……”这……什么情况?【不死果】后遗症又发作了?
武警哥哥们震惊:“……”顾总这是要求婚吗?在这种地方?对这么个小女孩?大吃一鲸!
清波县位于海城市北面,是个不算大的小县城,君佑瑶外公家是其中一个小村,因为大部分住户都姓叶,所以叫叶家村。
顾砺寒主动提出开车送君佑瑶去清波,她自然不会拒绝。
他车开得很快,平常一个半小时的车程,硬是缩短到了一个小时,他们到时桂花婶和大壮叔就在她家门口等着,见一辆堪比凶器的大切诺基停在他们身边,他俩还没反应过来。
“大壮叔,桂花婶婶。”君佑瑶下车朝两人打招呼,顾砺寒停好车也站在了她身边,眼神好奇的往她家的老院子里张望。
桂花婶夫妻俩怔愣地看了看一旁的车,又看了看君佑瑶身旁的顾砺寒。
“佑佑,这是你朋友啊?”桂花婶偷偷拉了一把君佑瑶,满脸皱纹的脸上罕见的浮起了两朵红云。
君佑瑶:“……是的,他听说我外公出了事,就开车送我过来。他叫顾砺寒。”
说着转向顾砺寒,扯了扯他的衣袖,为他介绍:“他们是我邻居,大壮叔和桂花婶。”
顾砺寒礼貌的朝两人点了点头,“你们好。”
“哎,好好好,大家都好。”桂花婶忙不迭回应。
“我们先进去吧。”君佑瑶残忍的熄灭了这股苗头不太对的火花。
家里有些乱,有被人打砸过的痕迹,大门有一扇已经坏了。
君佑瑶冷着脸站在外公的卧房里,他平常十分爱惜,几乎不离手的文玩核桃滚落在地。
“佑佑,那几个带走你外公的人里有一个叔认识,是隔壁村的陈二牛。”大壮叔突然出声说道。
君佑瑶一听,马上问道:“大壮叔,你知道那人家里的地址吗?或者有联系电话最好。”
“我打电话问问你晋城哥,那陈二牛是他同学。”
叶晋城是大壮叔儿子,和君佑瑶算是青梅竹马,现在在外读大学。
“谢谢叔。”
君佑瑶稍稍松了口气,起码循着这条线她知道该去什么地方救外公了。
叶晋城很给力,很快就把那陈二牛的联系方式和工作地点发了过来,那工作地点赫然是“云间酒楼”。
“我知道外公被带去哪里了。”君佑瑶在听到‘云间酒楼’四个字时就大概猜到了外公的去向。
上辈子她也听过这个云间酒楼,几年后,清波县唯一一个在全国大力度扫除黄赌毒行动中被端了老窝的地下赌场,那年过年时外公曾跟她提起过,所以她还有些印象。
“走吧,我帮你。”
顾砺寒突然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像在拍狗头,一点也不温柔。
君佑瑶斜睨他一眼,没有说话,她在评估他的武力值。
不过之后发生的事让她知道,这个世上有些人压根不需要自己拥有武力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