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哦。”
“坐好。”
“师姐……”
宁中则坐在小马扎上,挽起白衬衫的袖子,露出洁白手腕。纤纤玉手如水,捏着李不白脚趾一拉,丝滑修长的手指顺势鱼儿一般灵活的插入脚趾缝轻轻滑动。
宁中则抬起头,温柔一笑:“伺候男人不就是女人应该做的吗?”
李不白瞪圆双眼:这美好的封建糟粕。
宁中则见李不白呆呆的盯着自己,傻子了一般。她抿嘴一笑,仔细搓洗起来。片刻,紧并双腿,抱起一双脚放在膝盖之上。抓住白衬衫一角覆盖在大脚上,仔细擦洗。
噗嗤。
“咦,师弟怎么流鼻血了?”
宁中则愕然抬头,一手提着衬衫一角,慌张起身去擦李不白的鼻尖。
李不白赶紧躲闪:“别……”
“你自己的脚都嫌弃脏?”宁中则微微皱眉:“别动,好多血。”
她手臂一抬,啪嗒一声。
一颗颗纽扣蹦飞。
宁中则:“……”
噗嗤。
李不白:“……”
熄灯。
休息。
躺在床铺上,李不白瞪着屋顶。宁中则侧身蜷曲双腿,脑袋压在手臂上,手臂压在胸口上,环住一圈。
“师弟……”
“啊?”
“其实,华山也好,大明也好,都没有师弟重。”
李不白瞬间感动,抓住落在小腹的手深吸口气挪开:“师姐的手也挺重。”
感受到李不白的紧张,宁中则抿嘴一笑,闭上双眼:“休息吧。”
第二天清晨,两人起床。
藏经阁小院长剑交击。
火光四溅。
宁中则龙腾虎跃,又似蝴蝶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