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看见他们出来,一边对香云指指点点,一边又指着夏安说:
“就是这两个吧!”
“肯定是他们。”
“你没看那女的抓着斗篷把自己过得严严实实的吗?”
“你们说那男的怎么了?不会是那种事太卖力,死了吧!”
香云瘫软在地,第一时间用手把自己的眼睛挡住。
吓死她了。
居然是一个不着寸缕的男人。
香云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看见了男人光溜溜的样子这以后还怎么嫁人。
“鬼哭狼叫什么?你是怕外面的人听不见是不。”夏明月压低了声音不耐烦地吼。
“小……姐……”香云实在是怕得不行,只觉得自己的腿都没法动弹了。
夏明月瞧她那没出息的样,气不打一处来。
她用自己原本的斗篷把自己裹起来,走到香云面前蹲下身,伸手用力在香云捂住眼睛的双手上狠狠拍了一下。
香云吃疼,赶紧放开自己挡住眼的双手。
夏明月掀开桌布,香云顺势看去,只见桌子下面的男人靠着桌脚半躺。他的胸口处此时正插着她家小姐早上出门时戴的发簪,而被发簪插住的地方,仍在不停流血。
香云听得夏明月吩咐。“你探探他还有鼻息没有。”
香云心中再有无数个不愿意,也不敢违背了她的意思。
只能半闭着眼,伸出一手,胆怯地伸到那男人鼻翼下方,然后,她惊喜地收回手,对夏明月道。“小姐,人还活着。”
夏明月听了,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活着就好!
虽她此时此刻恨不得将这人千刀万剐以泄今日之辱,可理智告诉她,人若真死在了一壶春,长公主定会彻查此事。到时候别说她的名声没了,就是小命也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