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香云忙接过,把自己裹起来。
二人勉强扶着夏安往门边走,行到门口处,夏明月又倒了回来,把房里所有不属于这个房间的东西打包了一下抱在自己怀里,然后两人搀扶着夏安除了门。
门外的人看见他们出来,一边对香云指指点点,一边又指着夏安说:
“就是这两个吧!”
“肯定是他们。”
“你没看那女的抓着斗篷把自己过得严严实实的吗?”
“你们说那男的怎么了?不会是那种事太卖力,死了吧!”
……
一时间,众人七嘴八舌,喋喋不休!
香云羞愤难当,她很想告诉这些人,不是她,他们认错了。
可终究她什么也不敢说,只能含着泪默默忍下来。
夏明月由始至终对众人的指指点点视而不见,对他们尖酸刻薄的话充耳不闻。
她异常的冷静,冷静得可怕。
一直到二人扶着夏安上了马车,离开了一壶春,夏明月始终未置一语。
马车到了一家服饰店门口,夏明月让驾车的小厮去给自己和香云一人买了一身衣服换上。
他们没有回忠义伯府,而是去了郊外。
一壶春这边,夏明月刚离开不久,赵文齐和
她又喝了一口茶水,心中暗想:夏禾虽然被赐婚给了秦王府王世子,可那又怎样呢?这江山终究是要留给当今皇上的儿子坐的。
皇四子是众所周知的太子人选。只要她有机会进了四皇子府,就算不是正妃、不是侧妃那又怎样?
她坚信,只要给自己一个机会,凭借着自己的美貌、才情、手段,在四皇子府一定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将来等四皇子登基了,她就算做不了皇后,可这赵家的江山,势必会由她的儿子来坐。
到时候,她照样压夏禾一头。
就连这秦王府和夜九,到时候还不是任由她拿捏、宰割。
夏明月想着,一连又喝了两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