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庭权看了他一眼,一脸不解。“二叔有事?”
“院子里那小厮已经被你打成那样,你真是凶残成性……”
“二叔这话就不对了。你这一会儿草菅人命,一会儿凶残成性的,这是要致权哥儿于何地?”夏禾可听不下去了,由不得他欺负夏庭权。
“我和权哥儿说话,这里没你插嘴的份。”夏世恒可丝毫颜面不给夏禾留,当着所有人疾言厉色地训斥夏禾。
“怎么就没我插嘴的份儿了?我可看不惯二叔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权哥儿。”夏禾可不怕他。
凶什么,还当现在的她还会怕他?就算不能明目张胆的用拳头解决了他,她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毒死他。
夏庭权冷冷地看了夏世恒一眼。“二叔既无事,那侄儿就回去了。”
说着转向东子。“东子,把人给带回主院,小爷我要慢慢地调教。”
“你敢!”夏世恒可不会轻易就放他们离开,更甚至把人带回主院。
夏庭权冷笑。“二叔,我有啥不敢的?这可是忠义伯府,我这忠义伯在自己的府里想怎么的就怎么的,更别说惩治一个欺主的奴才?”
“夏庭权,你可别后悔。”夏世恒看着他的目光如同染了毒。“逞一时之快那是匹夫之勇,二叔就怕你有后悔的时候。”
夏庭权双目一眯,有恃无恐。“二叔这是威胁我?”
夏世恒嘲讽地看着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我可不敢。”
哪知,夏庭权根本不按他想的走。转身,一边走一边道。“不敢,最好。东子,把人带去主院。”
“是。”东子转身也跟着出了暖阁。
夏禾的冷目没再落在房里其他人的身上,随后跟着也出了暖阁。
才走出暖阁,她就听见背后有瓷器落地摔碎的声音。
紧接着,是许氏战战兢兢的安慰声。
“快点!”夏庭权突然停下脚步催促她。
“来了。”
夏禾加快脚步走到他身边,与他并肩而行。
从彼此轻快的脚步中,他们都知道对方的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