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三叔,那是夏明碧呢!”夏庭权好心告诉他。
“明碧!”夏世昌有些没法接受。“她咋变成这副鬼样子了?”
“三弟,请注意你说的话。”秦氏护着女儿,一双哭红的眼睛瞪着夏世昌。
夏禾看到这一幕,再看夏世恒菜色的脸,轻笑。“二叔这满腹文采教导得可真好,这碧姐儿是拿是偷都分不清楚了。”
夏世恒哪会听不出来她这是在骂他虚有其表,教导出了一个是非不明,黑白不分的女儿。
他面色黑沉,却不愿在这事上和夏禾浪费口舌。“不管怎么说,药是从你这里到碧姐儿手里的,这下毒的不是你还能有谁。”
“首先,我抓的那药是治疗我脸上那几日过敏的;其次,二叔要搞清楚,药是夏明碧偷的,不是我给的;最后,那药有没有毒不是你说了算的,是需要检验的。”夏禾觉得站得有点累了,随意走到最近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不然,你这冤枉的可不是我,是那开药的大夫。”
夏禾转向夏庭权。“权哥儿,还请你让人把药渣收集起来。然后,我们上府衙,击鼓,我和夏明碧要对峙公堂。”
什么?对峙公堂!
夏明碧一听,只差没晕过去。
她再次紧紧抓住秦氏。“娘,不要,我不要对峙公堂。”
她如今这样子,若让外人看见,还闹上了公堂,那以后还怎么做人。
“怎么能不上公堂呢!刚才二叔还说要把我送交官府呢?难不成这官府还成了二叔的一言堂不成。若真是这样,那我还得告御状呢,到皇上面前问问,我这忠良之后就是这么给人随意污蔑糟践的。”夏禾说到伤心处,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满脸委屈。
“好,我这就去。”夏庭权瞪了夏明碧一眼。“药渣在哪里?”
“药渣!”夏明碧压根不明白要那东西何用。
夏庭权真想把她的朽木脑袋给掰开看看。“没有物证,你还随意污蔑我姐。”
夏世恒深吸一口气,对夏明碧凶道。“告诉他,药渣在哪儿。”
“是。”夏世恒开口,夏明碧不敢不说。“药渣,我让香菱挖个坑给埋了。”
夏庭权对兰馨道。“去,让东子给挖出来,拿来这里。”
“是。”
兰馨很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