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时郁对男人的话不以为然:“那谁知道。”
……
晚上,城南别墅。
聂时郁感觉因为今天和厉东爵一起吃的那顿中午饭,两个人之间原本略显尴尬的关系缓和了好多。
大概人都有这种特性,后来发生的事情产生的情绪会把之前的那些情绪掩埋。
吃过晚饭,厉东爵没再去书房工作。
聂时郁先洗了澡,然后坐在床上研究自己从楼上上摔下来时留下的伤口,直到现在有的地方还是青肿不一。
只是不用力按的话,也感觉不到什么疼痛。
而且走短路没什么问题,说明骨头也在慢慢愈合了。
厉东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推开了浴室的门,站在床边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还疼吗?”
聂时郁下意识地接话:“不疼了。”
说完才仰头看着男人:“那个……不过……应该不能剧烈运动,不然会复发。”
“嗯,不运动,睡觉吧。”厉东爵说着,掀开被子上床。
聂时郁松了一口气,但是随即就楼上了男人的腰,贴着他的胸口。
聂时郁一边听着男人的心跳一边胡思乱想。
她之前不知道在哪看过,说开了荤的男人时不时就会有欲望,如果不解决的话,憋着很难受。
但是厉东爵似乎克制的很好。
据她所知,五年前她离开青城那一晚是厉东爵第一次。
她走之后他好像也没有过女人。
这五年都没有第二次,直到她回来。
而最近因为她受伤,他也好久没有碰过她了。
关键,她没有看出他难受。
而且,她这么近地抱着他,他都没有反应的吗?
不亲不吻的。
她老公不会不正常吧?
聂时郁越想越离谱,她竟然莫名其妙生出一种试试厉东爵的冲动。
于是女人干脆仰起头看着平躺的男人,开口喊了一声:“老公。”
厉东爵没有睁眼:“怎么了?”
“你有没有点感觉?”
“什么感觉?”
聂时郁咬着唇,小手慢慢钻到了他的睡袍里,从小腹处一点点往上摸索。
厉东爵突然睁开了双眼,也顺势抓住了女人作恶的小手:“你干什么?”
“试试。”
男人拧眉:“试什么?”
“我听说开了荤的男人有感觉的想忍住会很难受,但是我没看到你难受过。”
“所以你想撩起我的兴致,再抽身么?”
聂时郁呵呵一笑:“嗯,有这打算。”
“不怕伤到你,你就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