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师兄,怎如此说法”
只见那薛讷也不卖关子,直接说到“来楼观道之前,之前家父常提起,朝中的周太常乃出身下邽周家,其二子便唤作周天希,只是因自小身体有疾便从未在人前出现过,今日听赵师弟提起,我便猜到是你,故作此一问”
“恩,想来薛师兄所说便是师弟我了”听薛讷这么一说,周天希便想到这说的肯定就是自己了,否则世界上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之前那皂衣周管家也曾说到“周太常”之类的字眼,只是自己不解其意,现在看来太常可能是一种官职,不过不知道具体是何品级。
“哈哈,就知道是兄弟你,只是看来外人之言不禁详实吗,周师弟虽说身体消瘦单薄,但却也不像是恶疾缠身啊,不管那些了,既然你我兄弟相遇,那么以后为兄便要师弟多帮衬一二了”
那薛讷却也是即为爽快之人,而且一天便是官宦子弟为人八面玲珑,善于收买人心,只是这三两句话,便能推心置腹一般。作为在现代职场混过的周天希也知道,这却也是一种拉拢人的手段,想来这薛讷也是一个很有手段心机的人。
不过这些对于周天希却也没那么抗拒,毕竟对于现代人来说多一个朋友总归是一件好事情,而且周天希目前来说也没有对方所图的东西,所以也没有必要抗拒。
跟着薛讷也为周天希介绍了另外一位道童,陇西马湛,祖上曾在大樊时为将,后大骆朝立便弃官从商,现在是凉州有名的豪商,听这么介绍,自然又是一番热拢自不需多言。从目前周天希认识的道中弟子,也就这三四位,但是基本上不是高官武将之子就是富商豪雄子弟,也便能看出楼观道收弟子的标准也是不一般的高。
几人这边走边聊,没一会便到了膳堂,草草吃过饭后,大家都也没人散去,因为薛讷提议今日先不忙修炼,约大家去他所住之处演武,周天希自然之道演武是做什么了,而光看呢薛讷和马湛的体格必然也是舞刀弄棒之辈,虽说来楼观道是修道,但是入境之后大家也都得习一门武技傍身,所以周天希也不推辞,随大家一起来了薛讷之处。
薛讷所居之处立周天希的小屋,也没差多少地,而且里面布置陈设也是一般,只是薛讷屋门口的墙上斜挂着一对乌黑短戟,看起来就像是很沉重的样子,却是很随意的挂在那边。刚一进门,马湛便言道“师兄,你这一对乌金短戟却是让师弟颇为羡慕啊”。
“哈哈,师弟却也识货,这是我父托重金所求,来楼观道之时才舍得送给我护身之用”说着薛讷颇为得意,直接上前从墙上摘下短戟,一个翻身整个人闪入院中挥舞了起来。
薛讷,也不管旁边观看的几位师弟,只是在那里自顾自的舞起两支短戟,其中或是东突或是西进,时而如雁惊天,时而如蝉破图,轻盈间回旋斗转,沉重间地动山摇,周天希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这般演武,这气势上比之在现代时那些舞台上表演的所谓武术强的不是一点半点,因为在薛讷举手投足之间隐隐竟有破空之声,而落脚之处,青石所铺之地竟有些招架不住,连连开裂下陷。
这时马湛近前一点说到“这便是薛讷师兄家传的《飞雁荡天戟》,乃是战阵之上的杀伐绝技,薛师兄的先祖当年便凭着一套戟法加上一些军队上的炼体之法竟然一举突破筑基进入合意境界,而且据说当年其祖就是凭着一路戟法强杀北蛮大将耶律术,并用戟法控引对方十三万大军气血,最后将北蛮十三万大军活埋,威慑北蛮几十年不敢扣边大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