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干嘛呢?看什么看?”
蓉娘叹道:“真没想到你那么会作死,真师堂坐堂真师你都敢瞎招惹,而且一招惹就招惹四个,不对,五个!还有陈天师,我知道他在元福宫难为过你!换别人早就死了,不死也是隐姓埋名,或者干脆叛离大明,可你倒好,居然还活蹦乱跳那么滋润,而且还有胆子进金鸡峰洞天?你说你胆子有多大?”
赵然没好气道:“你以为我想啊?我恨不得乖乖的挨个认长辈,每天给他们请安问好,逢年过节送点年礼,跟他们一个个都攀上交情、混上脸熟,嗯,脸熟是肯定脸熟了……但形势不允许啊,我能怎么办?”
蓉娘摇了摇头:“好吧,反正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看来以后还得本姑娘罩着你……不是,我说赵致然,你真的太……我大哥那么能惹事的人都没敢像你一样……”
赵然摆了摆手:“没啥好说的,惹了就惹了,他敬我一尺,我让他三分,他没事找事,我喷他一脸唾沫星子!有本事他们弄死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拆完招再偷冷子打他们一闷棍。”
“我回书房写个‘服’字贴脸上……”
“别闹!”赵然一把拉着蓉娘的手腕把她拽回来:“商量个事儿。”
两人面对面、眼对眼不足六寸,蓉娘顿时有些心慌意乱,想脱离开却又舍不得,眼神都迷离了,压着心跳从鼻孔里哼出了声:“嗯?”
赵然怔怔不语,气氛愈发微妙,蓉娘更是沉醉其间,如同被对方的呼吸牵扯着一般,鼻子和嘴唇不由自主迎合着轻轻上扬,脖颈下意识的微微后仰……
“你……”
“嗯……”蓉娘感觉意识模糊。
“你家炼符的方法是不是有什么奥妙?能不能传授给我?”
“什么?”她呆了呆。
赵然一脸兴奋:“我跟你讲,你家这方法如果能传给我,可以大规模降低飞符的成本,我刚才仔细算了一下,恐怕成本能下降到二两银子、甚至更低……”
“赵致然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