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那这白尚未免太强了。”晋崇圣暗暗吃惊,王乾镜罗列出的人物都是化生门响当当的青年俊秀,他们几乎全部都落败在白尚的手中,可想而知白尚是何等的强盛!
王乾镜踏入舟船内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晋崇圣,因为眼前看似眉清目秀的小道士却给他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秦师兄,这位是?”王乾镜面浮愕然,出言问道。
方志轻笑答道:“此子名为晋崇圣,乃是我的师弟。”
“晋崇圣?”王乾镜面露古怪,嘴角一抽道:“吾宗道祖,便是‘崇’字辈。”
“咳咳。”方志一阵干笑,只得摊手道:“只是巧合,巧合。”
王乾镜赶忙提醒道:“秦师兄,我劝你还是让你的这位师弟改一下名字为好,否则的话,难免会惹出是非。”
“好好好。”方志连忙答应,并且暗暗给晋崇圣递了一个眼神。
他们二人乃是师兄弟,晋崇圣立刻心领神会,赶忙闭上了嘴巴不在言语半分!
方志的舟船以匀速之势驶入化生门,此时苍穹上的白尚好不风光,他面有喜意,目光带着轻蔑俯瞰着四面八方的化生门弟子。
白尚望着化生门的诸多长老、执事、弟子的目光都孕育着怒火,心神毫无畏惧,反而负手而立,淡淡讲道:“还有谁想过来被我指点一番的?”“只要你是法相境修为,无论你是弟子也好、执事也罢、纵算你是化生门的长老,也可以与我交手。本座,乐意指点你们一番。”白尚轻蔑不减,持强凌弱,这么一席话堪如一记重拳砸在化生门诸多人的心
头。
一刹那间……
许多本就身处在镇鼎境的化生门执事或长老各个心有异动,欲要出手和白尚较量一番。
可是现场之内,一道冷哼响起。
这一记冷哼,乃是不知何时归来的阎重所发出。
阎重冷然道:“此乃弟子之间的争斗,吾宗输得起!”
原本心有异心的一帮化生门法相境执事和长老们只得把胸膛的一口闷气憋了回去。白尚见到苍穹上的阎重,心神一凛,他从阎重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深不见底的浩荡气息,心里暗惊的同时,立刻换上了一副谦和的面容,道:“前辈何须这般固执?只要我的对手是法相境,我乐意与对方交
手,无论他的身份高低。”
阎重漠视不语。
阎重的身后还有着数名道门圣地的一众俊秀和领队的长老。
这领队的长老乃是一名至尊大圆满境界的中年男子,名为李成寒。
此时这李成寒望着阎重,含笑出言道:“阎前辈勿怪,此子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若有得罪之处,望你海涵。”
阎重仍然不讲话。
这个时候李成寒目中又浮现一抹高傲,单单一个白尚就将化生门的诸多天骄横扫,白尚还是仅是道门前来挑衅化生门诸多俊秀中的最弱者。
此次的争斗道门,定是又为之胜出,又能拿回诸多丰厚好处带回圣地。
李成寒见阎重不说话,倒也不恼,笑着道:“阎师叔……不知道化生门内可还有天骄俊杰应战?如果没有的话,不如早些结束。”
往年道门前来化生门堵门,往往堵个十几天,胜负基本分出。
今年才十天的时间,化生门居然惨败至此,实乃让人出乎意料。
李成寒就是在隐晦的告诉化生门一众人,不如早死早超生,早些认输,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李师侄这般着急?不如你我二人较量一下?我自封道行,以至尊大圆满和你一战,如何?”阎重面无表情,漫不经心的讲道。
可这一句话,却是锋芒十足。
一霎那间。
李成寒眼角一抽,他可深知眼前的阎重是何等狠茬子!
当年阎重尚还年轻的时候,道门派青年俊秀前来寻衅挑战,诸多道门俊秀几乎被阎重一人吊在树上打,堪称是毫无还手之力,其中包括李成寒的师尊。
李成寒连忙挤出一道讪笑,道:“前辈说笑,既然如此,那还是等等吧。”
人群之中一名身穿黄袍、身材高挑的和尚手攥着佛珠眯着目光打量着苍穹上的白尚。
北朝歌深思熟虑,目光闪烁不定,像是在思量着要不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