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了?”方志扭头看向廖兴,漠然地问道。
廖兴讽刺讥笑,傲然地站在方志的十丈外,从容道:“师弟,让我见识一下你的能耐?”
“一路走好,望你来生懂得敬畏。”方志看了一眼廖兴,轻吐出这段话。
话音落下,方志明眸内一道白芒划过,天地间一股隐逸的波动悄然穿透过虚空。
廖兴耳边刚听到方志说的话,嘴巴刚张开欲要还击地时候,身体陡然一僵。
与此同时,方志脚尖一点武擂台,步伐稳当,身影一颗劲松般向远方走去。
行走在大道之上,方志神色无波无澜地自言自语道:“酒水起到地迷幻作用,实在是微不足道,远不如修行带给我的踏实之感。”
方志地身影逐渐消失在夜幕当中。
观战的众多武者们,一时间错愕不已。
不打了?
“嘿,我还以为两个少年交手会碰撞出何等的惊天一战呢,搞了半天,居然不打了?”妓坊的高楼上,传来了懊恼不爽的声音。
何止此人不悦,那些观看着的武者们也纷纷附言十分恼怒。
盛雪美景,有酒有美人,若方志再来一场畅快淋漓地武战,简直应景。
可搞了这么一出戏,不是逗人玩乐吗?
符师公会凑过来的七人也各个傻了眼。
不打了?
正当人们疑惑不解地事情。
凛冬黑夜,鹅毛大雪越下越大,越下越急,隐约间鬼风狼嚎。
就在人们七嘴八舌地不耐的时候,一阵大风吹拂过沧州城内,那傲立在武擂台上的廖兴僵硬地躯体直直地坠在了擂台上,似乎被大风被吹倒了。
而他的双眸早已黯淡无神,瞳孔放大。
看样子已经死有一会的时间了。
{}无弹窗【第四百六十七章】:饮酒无用一念杀人
鹅毛大雪忽降沧州,本就是凛冬之季,仅仅一会儿地时间,偌大的沧州城就裹上了一层厚厚地银装。
不止沧州城,就连沧州城外的荒地荒山以及驻扎在城外拓跋家族的战营都被刷上了银亮地白色。
雪花飘落之时,还有着冷冽地寒风荡漾在天地间。
方志腹部燃烧着一团烈火,每次吸入一口冷冽地寒气,吐出的一口炙息。
转眼之间,方志就看到了那在不远处的武擂台。
这武擂台极大,二百丈长,五十丈宽。
很难想像在沧州城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方,竟然会设立一座如此庞大的武擂台。
武擂台处,始终值守着一名甲卫。
这甲卫是负责登记一事的。
方志拿着酒壶朝着口中灌了一口烈酒,脚尖一点地面,黑袍随风舞动,身影像是飘落地竹叶般,轻轻华丽地落在了武擂台之上。
值守的甲卫见有人登上武擂台,当即出言道:“这位道友,与谁争斗?”
“与我争斗!”那跟随在后面的廖兴,踩着发出声响厚厚的雪地发出咯吱咯吱地声音,他脚尖一点地面,人像是射出的弓箭,瞬息掠到了武擂台上,厚厚地积雪被他一脚踩成了冰石。
当两人登上武擂台之后,一时间引来了不少人地注意。
武擂台位居与岔路口处有着一座妓坊,一座赌坊,一座酒阁,一座符殿。
此地可谓是黄金地带,从两个人踏上武擂台地那刻起,立即引来了四面八方地关注。
武擂争斗在沧州城内鲜少能够看到的,如今有人登擂邀战,许多武者们纷纷到在高楼侧目,流露出了新奇之情。
如今大雪纷飞,痛饮美酒,拥怀佳人。
还有人进行武擂争斗,实在是太应景了。
方志和廖兴两个人登擂对峙,廖兴满面兴奋,据他所知,眼前地少年在两个月前也不过区区的三座地台的实力罢了。
纵算他天赋异禀,又能强到什么地步?
经过两个月的修行,廖兴已经打通了九道地穴,拥有九座地台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