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蓝杏月似乎明白了一点,于是就补充问道,“哦,不是当场咬死的,而是咬了一口,后来得了狂犬病死的?”
“是呀,狂犬病疫苗还差一针,人就发病死了,当然要他们家赔了!”
“哦,是什么人死了?”蓝杏月心生怜悯,想着帮助一下那家人。
“一个女孩子,十六岁,妈的,正是花一样的年华。是我们村的一家人,今天来的都是我们的村民和亲朋,一起来讨一个公道!”大爷依然气得脸红脖子粗。
“怎么不找当地相关部门协调一下呢?”蓝杏月还是想着依法来解决这事,觉得这样闹还是不太合法。虽然是合情合理。
“找过了,相关部门说,有的狂犬病死毒潜伏期长一点,疫苗打完了,就不会发病。而有的狂犬病毒潜伏期只有几天,疫苗没有打完,还没有起到作用就发病了,那人就没有救了,他们就让我们去起诉狗的主人。可是咱没有钱打官司,再说他要是耍赖的话,一审,二审,申诉什么的,没完没了,谁能折腾的起呢!”大爷语气中有愤怒也有一丝无奈。
蓝杏月看了一眼雷虎标,“这样吧,我们进去看一下具体的情况,怎么能怎么样帮助一下他们!”
雷虎标当然同意了。
于是两个人慢慢地挤了进去。
走到前面一看,蓝杏月都忍不住柳眉竖起,一脸的寒意。
因为在前面,一个少女的尸体摆在地上。旁边几个白发人哭得天昏地暗。而在别墅门口,却站着十来个一袭黑衣的大汉,手里居然还牵着两头大狼狗。
这架势分明就是在说,只要你们再闹,我就放狗咬你们了。
看着眼前这一栋占地上千个平方的豪华别墅,蓝杏月心里有了一种“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寒意。
在普遍都比较穷的这个云川县,大家都还是那种老式的瓦房或者是简易的水泥楼房时,这一家却有占地上千个平方的三层豪华别墅,这悬殊也太大了一点吧。
而且居然还有十来个保镖和两条狼狗,这气势也太吓人了。
“你们的狗把人家咬了,现在人家得了狂犬病死了,怎么样也得赔偿人家一些钱呀,你们主人呢,叫他出来!”蓝杏月在一肚子怒气之下走上前指着那些黑衣大汉叫道。
“我们东哥说了,当时狗咬了她,就已经给钱让她去打狂犬病的疫苗了,她现在死了,那是疫苗有问题,和我们没有关系,一分钱都不可能赔。现在看你们可怜,不对人们动手,但是如果半个小时还不撤,还在我们家门前哭哭啼啼的,别怪我们放狗咬人!”一个大汉瞪着蓝杏月吼道。
卧槽,太嚣张了,雷虎标大怒,让要上前动手。
不过蓝杏月拦住了他。
毕竟自己是来云川县谈开办医院的事情,以后风月集团就在这里驻扎了,和当地有权有势的人闹僵了,终究不太好。
再说呢,就算雷虎标现在把他们教训了,要是走了之后,这些人又对女孩子的家属动手,如何是好,那岂不是害了他们。
“如果你们的狗不咬她,就不会出这种事,而且疫苗没有打完就发病,这也是正常的,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你们的狗咬了人,而这狗又是有狂犬病毒的狗,也就是说是一条疯狗,所以你们应该赔钱!”蓝杏月虽然不想雷虎标动手,但她自己却还在替人家争取。
旁边的人也一起附和,“赔钱,赔钱,打狗,打狗!”
“你他妈的才是疯狗吧,再在这里挑动他们闹事,我就放狗咬你了!”一个黑衣大汉手指着蓝杏月,非常嚣张的大叫。
“嗖!”就在这时,他感觉到眼前一道黑影一闪,就听见咔嚓一声响。
在黑影消失后,他才“啊啊啊……”地惨叫了起来。因为他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指着蓝杏月手指断了,一阵阵刺骨的疼痛袭来,让他身不由己地大叫。
“啊!”旁边的那些大汉眼睛看向了雷虎标。
因为他们刚才虽然也没有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却感觉到雷虎标身体移动了一下。
雷虎标淡然地看着他们在冷笑。
卧槽,居然骂我身边的女人是疯狗,不把你一招毙命就算是对你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