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是这时,范水冰突然发现,这雷虎标不就是上午来玩的那个人吧,当时他挑了33岁范水冰的姐姐服务。在下楼要出去时见到范水冰的。
看来,雷虎标上午就是来明察暗访的,可惜当时根本没看出来,因为他化了装。
雷虎标首先闻了闻,发现几乎就是无味的。
任何东西都要有味道才好识别,既然闻到没有味道,又确实是自己没有见过的东西,雷虎标也没有把握。
他有心尝一点试一下,或许闻到没有味道,但是能品尝出味道呢。
只是一想到神农误肠断肠草的事情,他还是有一点不敢。没有把握的事情,可能一两次幸运,没事。但是不可能每一次都有那么幸运呀。
于是雷虎标装出非常有信心的样子,淡然地笑了笑说:“对,就是这个东西加在咖啡里,只让风月集团公司的客人喝,结果他们全部中毒了!”
啊!范水冰一下子就心慌了。看来,这雷虎标真是神了,居然连这事都一清二楚。
就在她心里惊恐时,雷虎标来到了她的面前,“呵呵,赫千里的秘书范水冰,没错吧?”到了这个地步了,范水冰似乎也不打算隐瞒了,她眉毛一挑,装作不屑一般地说道:“我也认出来你了,雷大哥,上一次和蓝总去过找赫千里,但是我要跟你说的就是,我早就从那里离职了。而且你刚才说
的我完全就听不懂,我只是开一个休闲中心,出卖自己和姐妹的身体赚一点钱,怎么你说出来却好像是在谋杀一样?”“这有一点恶人先告状呀!”雷虎标笑了笑,然后突然伸手钳住范水冰的下巴,迫使她的小嘴张开,把那包白色粉末伸到了她的嘴边上,“好,你可以嘴硬不说,那你就尝一点吧,你不是说治疗痛经的土方子
吧,反正吃不坏人,来,尝一点!”
“啊,不不,不……”见雷虎标来这个动作了,范水冰可真是吓得花容失色,魂飞魄散。
她使劲的摆头,想要把雷虎标掐嘴的手摆开。
只是她之前已经被拷住了双手,光是头摆动,怎么能甩开雷虎标那强劲的手呢。眼看那白色的粉末已经往下流,马上就要掉进她的嘴里了。
“不要有后顾之忧,是哪里提供的就说实话!”梅若婷瞪了她一眼。
“嗯,就是冰冰姐调好的,我们只是端给客人喝而已!”她还是说出了实话。
她肯定也想过了,自己只是服务,既没有亲自上阵去卖,也没有做其它什么,应该罪不大,大不了就是拘留几日,所以不是要配合他们才好。
虽然似乎感觉到咖啡不简单了,对方并不是要喝咖啡,而是咖啡有问题,他们要查。但自己确实不知道,只是履行自己服务员的职责,接待客人时提供饮料给他们。
梅若婷上前掐住范水冰的下巴,威严地说道:“这些咖啡没有泡的还有吧,放在哪里了?”
“没有,没有,今天刚好泡完了!”范水冰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并且还要显露出一股委屈的样子。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吧。”梅若婷对刚才那个前台服务员说道,“你带着我的同事去她的办公室搜。”
不过,在经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并没有在范水冰的办公室里找到咖啡什么的。但是却找到了一包白色的神秘物质。
这一包东西没有任何的标贴,所以一时之间,没有人知道是什么。
“这是什么?范水冰!”梅若婷把范沙冰拉到那白色的东西前面问道。
“嗯,是用来……治疗痛经的,我找的土方子!”范水冰在犹豫了一会后解释道。
看来是不会说实话了,梅若婷赶紧让防疫部门的人取样。
并且给雷虎标打了电话。
她们在行动时,雷虎标正带着几个兄弟在远处车上监视。
因为他担心范水冰是受了赫千里的指使来对付风月集团的。要是知道相关部门要对范水冰的冰冰休闲中心下手,赫千里可能过来增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