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行,只是我们的车还在那里!”蓝杏月指了指那辆四轮已经渐显的汽车,显然是想着要把它带回去。
不过雷虎标却说道:“姐,你一个那么大的集团公司的总裁,还没有钱买一辆车吗,换一辆新的就是了!”
这一句话连单碧萍的同事都点了点头,那意思分明就是说,这话没有毛病。
不过蓝杏月却摇了摇头,“有钱我宁可给有困难的百姓,也不能花在这车上面,浪费是最可耻的,只要还能开,就要把它捞上去!”
这话说出来,没有人再反驳,因为蓝杏月就是这样做的。要是什么方面都大手大脚,以后哪有钱来做慈善和福利?
“蓝总,那边有消防,过去后,我们会想办法把车捞上来的,人先过去吧!”单碧萍的同事只能这样说了。
这里离岸边有几百米,要把一辆倒立的车拖回去,可能还真得好好的设计一下才行。
很快,蓝杏月和雷虎标就坐着那辆铁壳船回到了公路上。
听说他们昨晚出事了,很多人都围过来嘘寒问暖。
这让蓝杏月非常感动,看来有正义感、有同情心的人还是挺多的。
而这时,铁牛和同伙的车已经挖了出来,两个人尸体也摆在了路边。
雷虎标走过去看了看,眉头紧皱地说道:“不对,不对!”
“什么?雷大哥,你是说他们死的姿势不对吗?他们应该是刚好从滑坡下经过被压住,车子被压扁了,所以他们死成这样的姿势也就不奇怪了!”单碧萍的同事在边上解释道。
“不对!”雷虎标的眼神陡然间变得凌厉起来,瞪着那个单碧萍的同事,让他都有一些发慌。
“哪里不对,雷大哥你明说吧?”感觉到了雷虎标那强大的气场,单碧萍的下属和同事以及消防和百姓都身不由己的退后了几步。
因为他们几乎同时都感觉到了一股来自雷虎标的强烈杀气,像是无形的气墙,朝他们扑压而来,令他们有一丝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连蓝杏月都轻轻地拉了一下雷虎标衣服,示意他不要对老婆的同事如此态度,简直就像是要杀人一般,着实吓人呀。
雷虎标指着前面问道,“这两道滑坡之间有没有岔路去别的地方?”
“没有!”还是那个划船的百姓,非常肯定地答道,“这一段都没有人家,右边是山,左边是河,再也没有岔路!”
“那他们是凶手!”雷虎标指着铁牛和他同伙的尸体说道,“我们在那边遭遇滑坡前,根本没有车在我们前面。但是这个滑坡是在我们的车出事之后才发生的,怎么反而会有车被压在里面?”
这话一说出来,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觑。
他们有的在低声交谈着,在讨论雷虎标所说的话。
“对呀,前面滑坡已经挡住了后面的车,他们的车怎么反而被这个滑坡给压住了呢?”
“这就说明在上一个滑坡发生之前,他们的车已经冲过了那个危险路段,但却没有避开这第二个危险!”
“可是,雷大哥说了,在他们之前好远都没有看见有车,你也知道,晚上有车,就算是隔着有那么远,都是能看见灯光的。何况两个滑坡之间也就是只隔了不到五百米!”
“……”
听见雷虎标直接指证两个人是凶手时,单碧萍的下属吓了一大跳。
我滴个天呀,原本只是一起意外的事故,怎么在雷虎标的嘴里变成了刑事案子吗?
凶手?那就是一定有被他们害的人了。
于是这个单碧萍的制服同事赶紧问道:“雷大哥,你说他们是凶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好!”雷虎标也不再拐弯抹角了,而是直接说道,“首先,这里的百姓都肯定了在两个滑坡之间是没有岔路口的,就排除了这一辆车是从别的地方开进来的。第二就是我一直没有看见前面有车,那么这辆车
既然不可能从滑坡那里飞过来,那就是一直停在两个滑坡之间的某一处。而他们之所以要停在这里,就是制造了前一处滑坡,目的就是要害死我和蓝总,现在你们明白了吧?”
“明白?”身边那几个的制服人员都摇了摇头,甚至还有一脸震惊,以为雷虎标有了受害妄想症呢,忍不住说道,“雷大哥,那山体滑坡是自然灾害,怎么可能是他们制造出来的?”
“对呀,这有一点不太可能吧?”
“雷大哥是被别人害多了,每一件事都想着是别人要害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