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娘诶,这哪里是弹琴,比弹棉花都要难听。”一人中肯的评价道。
老鸨随手又抓住一人,“郑公子,你先不要急着走,还有惊喜呢。”
“老板娘,我长这么大压根就没听到过这么难听的琴声,别人弹琴要钱,她弹琴要命。”
“王公子,你不是喜欢对弈,我家窈荷最擅长下棋,一会儿让她和你下几局?”
“不用了,我还想要多活两年,这琴声也太难听了。”
“哎……别走啊,都别走啊!”老鸨差点气得七窍生烟,她就说这丫头怎么会这么乖,谁知道在这等着自己。
看着瞬间空了的楼房,老鸨气势汹汹的上楼,一脚踢翻了凤邪的琴。
“你这个死丫头,是不是存心要拆我的台?”
凤邪挑眉微笑,“不是你让我弹的?”
“你以为这样我就不能将你怎么样了?来人,将她捆上送到王员外家去当二十八填房小妾。”
这个王员外凤邪也有耳闻,爱美成性,家里的女人数不胜数。
关键是他长得那叫一言难尽,嘴歪眼斜满脸大麻子,体重堪比怀孕的母猪。
竟然要送自己去给那种人当填房,简直是活腻了。
凤邪正要出手,花朵从天而降。
老鸨在惊讶之后反应过来,这花全是从三楼的雅阁飘出,这么多,天呐,她发财了!
“哼,算你运气好,找到大买主了,否则你就等着去当填房小妾!”
凤邪朝着三楼的窗口看了一眼,这人是不是有病,自己弹得这么难听他还要花钱。
难不成是钱多了没地方花?或者他是个聋子?
才这般想着,一道黑衣人影落在老鸨面前。
“这女人,我家爷要了。”
“请问你家爷是?”老鸨乐得嘴都合不上了。
本以为这次亏大了,谁知道还能大赚一笔。
被他这样一看,凤邪背后无端发冷,分明他是对老鸨说的话,为什么她却感觉像是在对自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