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于她而言只是一个称呼,和爹爹阿娘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她却不知道这两个字落下,梵墨的手臂收紧,口中轻喃:“我的阿邪……”
“你,你怎么了?”凤邪对于情绪变化本就敏感,摘下手钏后和人接触她就可以探知那人的心里所想。
之前凤紫伊拉住她的时候她就听到了凤紫伊的心里话,唯独梵墨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无法感知他的心里所想。
此刻她没有戴手钏,对欲念的探知更加清楚,梵墨的怀抱变得更紧。
她感觉到他身上的情绪复杂多变,有激动,有感伤,还有欣喜若狂。
“疼……”她的小身体还无法承受他这么用力的拥抱,她觉得男人仿佛要将她嵌到身体之中一般。
梵墨听到她叫疼这才松开了手,“小阿邪,弄疼你了?”
这么近的距离,凤邪看到他漆黑的瞳孔中竟然出现了一圈金色的边光,神圣又威严。
他的眼底闪过一抹自责,凤邪摇摇头,“也不是很疼。”
能够被香茗她们那么称赞的人,他一定懂很多吧。
凤邪被欲念所侵蚀,好似脑中压了一团黑雾。
耳畔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小阿邪……”
眉心多了一抹清凉,如同一道光束驱散了脑中的污秽之物。
头脑开始变得清明起来,身体也逐渐恢复如常。
她缓缓睁开双眸,她被一个身穿紫衣的人给抱着。
“你……是谁?”她喃喃问道。
看到的是一张被金色面具所覆盖的脸,她从未见过。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可以说话了!
“我会说话了!我可以开口了!”凤邪的眼底深处涌出一抹狂喜。
“可以说话这么值得你开心?”耳畔响起一道男声。
那是一种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却显得十分有味道。
凤邪大大的眼睛看着他,“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