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的红了眼眶。

不管她做多少，不管她有多努力的维系着他们的感情，到头来，还是抵不过那些‘最初的美好。’

简安宁占据了夜墨太多有关于‘初次’的东西，夜墨对她念念不忘，是情有可原的。

她失败了，应该……彻底失败了吧？

清晨五六点，天边泛起了一层微弱的亮光。

夜墨没想到，洛言会起得这么早，不，应该说，他不会想到，洛言会一夜未眠。

他西装笔挺的站在门口，洛言则坐在床上，亮着灯，看着手机。

“早啊。”她淡淡然的偏过头去，和他打了一声招呼，而后继续看手机。

夜墨站在那，一时半会之间，进退两难。

气氛，诡异极了。

好一阵，洛言才听到夜墨沉稳的脚步渐渐朝她的方向而来。

洛言握着手机的手越来越用力，脸色有些虚白。

这个场面，其实是难堪的，也是尴尬的，洛言如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对昨晚他偷偷离开的一切，毫不知情，那么现在这种场面完全可以避免。

但洛言不想那么没骨气，连和他对质的骨气都没有。

夜墨从他手中拿过手机，随意瞥了一眼屏幕，上面显示的是有关于简安宁最近闹出的一大段负面新闻……

“你都知道了？”他语气平淡。

洛言还想找他麻烦，想和他吵一架的，但他如此平淡的语气，让她的确无法开始。

她攥了攥手心，忍下了。

“这些事闹得这么大，我能不知道吗？”洛言尽量放缓自己的声音，显得心平气和些。

夜墨没多说什么，放下手机，在床边坐了下来。

“昨晚去哪了？”还没等他有喘息的机会，洛言便又一针见血的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