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洛言接下来的话,让他再一次彻底失望了。
“如果我将刀子刺在你心口,你死了怎么办?你死了我就成了杀人犯,我不至于那么傻,让自己白白的去坐牢。”
原来,是因为这个……
好吧,他又自作多情了一番,还以为她没有将刀子刺在他心口,是因为……她舍不得呢。
眼见着夜墨又不和她说话,洛言焦灼的催问:“离婚的事情……”
“今天不行。”
“那什么时候行?”
他抬手弹了一下烟灰,顿了顿,说:“等我伤好。”
“离个婚和你伤有什么关系?签个字而已,费不了你多大力气。”
洛言害怕自己再被他耍一次,于是催促:“我今天就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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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的,他在洛言公寓住了一个晚上。
清晨,他还没来得及离开,便见洛言提着一个行李箱回来了。
四目相对时,彼此都怔了一下,空气里,令人尴尬的气息在蔓延……
半晌,还是洛言先出声。
她嗓音很淡漠,听上去有些犀利的无情:“我和吴医生预约了今天下午的流产手术,上午你有时间吗?我们先去民政局把离婚的事情给办了吧?”
流产手术?离婚?
看着她如此迫不及待的模样,夜墨觉得有些讽刺。
他眉目间流露出十足的冷意,但唇角边却是带着笑的,只是那抹笑给人一种意味不明的感觉,让人看着有些不安和忐忑。
夜墨抬起右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夜太太,你好像弄错了,如果你要和我离婚,想打掉我的孩子,那么,你该刺的是我的心口,而不是我的肩膀。”
“什么意思?”洛言不解的看向他,眉心狠狠皱在一起。
“我的意思是,你刀子刺偏了。”
他姿态闲适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点了一根烟,肩膀上那深深的伤口对于他来说,好像没有一点影响似的,这给洛言一种错觉,仿佛自己……不曾伤害过他,直到看到他的左肩因为剧烈的动作而导致伤口裂开,在银灰色的衬衫上浸染出鲜红的血液时,洛言才恍然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