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夜墨来剧组探班的时候,两人干柴烈火,激情了两天一夜,向来兢兢业业,每天提早一两个钟头去剧组报道的简安宁,那天硬是没来拍戏,因为下不了床哈,还有,听说简安宁为夜墨堕过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洛言身子瞬间僵硬的紧绷在一起。
想到现在和自己抵足缠绵的男人,曾经也拥着另一个,不,应该是说另一些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洛言觉得心里好像有一个疙瘩似的。
毕竟夜墨曾经的私生活有多混乱,洛言不是不知情。
以前她不在乎,现在她在乎的要命,以至于一想到那些,她的心中还会泛起阵阵钝痛似的。
因为委屈,有一滴眼泪猝不及防的从她的眼角滚落,洛言的脸与夜墨近在咫尺,她掉泪的举动,夜墨一眼便看到了。
他心下一惊,紧接着反应过来,立马柔声安慰,“怎么了?”
可是他越安慰,洛言觉得自己越是矫情的想哭。
意识到这,洛言没有搭话了。
洛言因为腿疼,不能久站的缘故,在江边看了一会儿烟花,便被夜墨抱着离开,回到了车上。
他什么都没再说,急着就把车开回了家。
洛言被他一路抱进卧房,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她便被轻放在了床上,密密麻麻的吻缠绵的落了下来,从耳畔到鼻尖到唇瓣到脖颈,而后……一路往下。
“你烦不烦哪……”洛言推搡着他。
这男人,禁欲一年都过了,现在才几个星期而已,他就像饿狼扑食似的。
她好好的一条裙子被他粗暴的撕碎了,丢在床脚,因为怕伤到她,他小心翼翼的攻城略地着。
他一边亲吻着她,一边伸手摸到了放在床边的避孕tao……
抵足缠绵的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