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边还簇拥着几个高大的黑衣男子,估计是唐景昀配给她的保镖。
夜墨找了一个停车位,将车子靠边停好。
而后他拉开车门,直接朝着宋倾倾的方向就走过去了。
隔着很远,宋倾倾便看到一抹带着肃杀之气的身影,朝她的方向而来。
她玩味的挑了挑唇角,步子站定了。
“安宁回来的事情,是你告诉洛言的?”他的话也不像是质问,好似单纯的想从她口中知道一个答案。
“是。”宋倾倾没有要否认的意思,“洛言昨晚来找过你了?”
夜墨淡淡收回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没有搭话,但宋倾倾从她的表情,便可以窥测出个大概。
“所以,你真的在医院陪了简小姐一个星期?”宋倾倾唇角的弧度渐渐消退,“夜墨,你为什么对洛言就不能拿出你对简小姐那样一丝一毫的情义呢?”
“简小姐流了别人的孩子,你担心她,在医院守了这么多天,吃饭喝水,甚至人家睡觉你都照顾着,可洛言才是你的妻子啊,你到底把她摆在了一个什么样的位置?她每天因为工作都累的快哭了,但你却连一句安慰都没有给过她,更不曾关心她有没有吃饭,有没有睡好觉?”
“适可而止吧,别在消耗她对你的感情了,再这样下去,你会彻底失去她的。”
洛言迅速的穿好衣服,拉开车门。
唐烈正在到处找她,在见到洛言从夜墨车里走出来后,他不禁松了口气。
万一把洛言弄丢了,他都不好跟自家少夫人交代。
洛言上了唐烈的车,很快,车子启动,扬长而去。
……
……
夜墨没有去追洛言了,他身子懒懒的靠着车椅,眼中氤氲着一层还未彻底消散的情谷欠。
匈口火辣辣的疼,他低下视线一看,这才发觉匈口处,被那只小野猫抓出了一道道红色鲜艳的痕迹。
不过奇迹般的是,他的心底没有任何恼怒。
他微微眯着眼,似乎是在回味些什么。
许久,他才抬手,一粒粒的扣好衬衫纽扣。
他没有再回简安宁的病房,也没有离开医院,他就坐在车里,睡了一夜。
翌日清晨,助理来给他送早餐时,见夜墨躺在车里,也不禁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