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呢还是真的?”
香奈嗔怪道:“爸爸,别掐了,当然是真的。不过……不过……宇文君,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宇文成笑呵呵道:“还问怎么回事?昨天晚上我和唐叔打电话的时候,你从头到尾都在旁边听着的呀。”
香奈一跺脚,道:“我不是问这些钱,我是问这些珠宝!”宇文成走过去,随手拿了一条红宝石镶钻的项链,然后细心地替香奈戴上,笑眯眯道:“之前不是说过了吗。这次去东京,带回来一些小礼物。诺,就是这些。怎么样,还喜欢吗?要是不喜欢的话,那我都
收回去也没关系。”
香奈一下子紧紧按住脖子上这条项链,傲娇地道:“谁说不喜欢啦?这个是我的,这个也是我的,还有这个……更加是我的。”
说到最后那句话的时候,香奈俏脸上明显红了红。但还是张开双臂,环过来用力搂住了未婚夫的脖子,在他面颊处距离嘴唇还有零点一厘米的地方,“吧唧~”用力亲了一口。
宇文成摆出一副不满意的模样:“亲错啦,再过去一点才对。”
香奈脸上又红了红,跺脚道:“不过去。就是这里,爱亲不亲。”
“咳咳,咳咳,咳咳咳~”旁边的谷本一郎实在看不下去了。虽说女大不中留,虽说早知道自己就是当丈人的命,可女儿当着自己面和其他男人亲热,他终究还是不怎么接受得了。当下赶紧出来打岔:“宇文君啊。珠宝先不说。这笔钱究竟怎么回事?”
沉默半晌,神木三源终于回过神来,“呼~”吐了口长气。他神情阴鸷,双眼死盯在宇文成身上,缓缓点点头,凝声道:“小朋友,好手段。你要我儿子隆太做三件什么事?尽管说吧。”
谷本一郎一个激灵,连忙向未来女婿拼命打眼色,生怕宇文成不知进退,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要知道,论及神木家族的真正实力,可再没有其他人,能够比谷本一郎更加清楚了。
虽然眼下宇文成占了上风,但在谷本一郎看来,那都是虚的。如果宇文成和神木家族之间,当真发生全面冲突的话。谷本一郎还真不看好自己这名未来女婿。宇文成目不斜视,仿佛根本看不见自己便宜老丈人的眼色。他翘起尾指,在自己耳朵里掏了掏,笑道:“刚才我似乎听到有条狗在这里狂吠,什么假的,什么不可能。呵呵,吠得挺有趣。不过既然是狗,就
别学着说人话了,别扭。这样吧,狗就像条狗的样子,汪两声来听听。”
不等宇文成说完,旁边的中谷央生已经识趣地掏出了手机,调出录音功能,催促道:“为,那个谁谁谁,宇文君让你狗叫呢。还不快叫?”
“什么?要我学狗叫?这……这……这……”
一刹那,神木隆太的面色变得活像块新鲜猪肝一样,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下意识捏紧了拳头,只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和宇文成拼个你死我活。宁肯被他打死,也好过受这种羞辱。
神木三源咳嗽一下,沉声道:“宇文成,你是中国人,对吧?你们中国有句话,叫做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知道你听过没有?”宇文成淡淡道:“没听过。而且我也不觉得,自己和一条狗有什么好再见的。啊,对了。我们中国有位大文学家叫鲁迅,曾经在日本留过学的。他曾经有篇文章,详细说明了落水狗为什么非痛打不可的道理
。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回去以后,不妨上网搜一搜。”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神木三源也没办法了。他用力咬咬牙,沉声道:“隆太,我们神木家的男子汉,从来说到做到。所以,不要让神木家的荣誉蒙羞,明白吗?”
神木隆太还没明白过来,旁边的中谷央生已经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没办法啊,实在不由得他不笑——敢情这学狗叫就是没让神木家蒙羞,反而很有光彩不成了?神木隆太却笑不出来。何止笑不出,他简直都要哭了。可是即使真的哭出来,他知道自己回去之后会更惨。无可奈何,整个人都萎了的神木隆太放开拳头,双臂无力地垂在身边,哭丧着脸开口叫道:“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