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路一鸣的脸色沉了下来,可是母亲说的话句句在理,他根本无从反驳。
见路一鸣不说话,路母只能流着眼泪道:“我知道你从小重感情,想找一个你爱的女人。可是一鸣,你也要为路家考虑,为了路家,为了你爸爸和我,也为了你弟弟,你就委屈一下吧。我答应你,只要你娶了雅舒,以后如果你再遇到喜欢的人,你可以养
在外面,我不会干涉的,我想只要你安抚好雅舒,她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毕竟江州好多上流社会的男人都是这样,雅舒的爸爸也是如此的。”
路一鸣这时候有些不耐烦,便站起来道:“妈,我去看看爸。”
说完,路一鸣便转身走进了路父的卧室。
这时候,路父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床头柜上摆放着大大小小十来个药瓶,床旁边还放着轮椅。
路一鸣看到轮椅和那些药瓶以及父亲苍老虚弱的脸色,心里异常的难过。
他知道母亲说的没有错,爸爸真的禁不起刺激了,而他是路家的长子,理应将路家的重担都挑起来。
又看了几眼躺在床上休息的父亲,路一鸣便心酸的退出了卧室。
路一鸣回到客厅,路母见儿子的脸色不好,便体贴的道:“一鸣,很晚了,赶快去休息吧,这些天你也很累,压力很大,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如
果你要是有什么事…妈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到这里,路母不由得流下了眼泪。
看到母亲哭泣的样子,路一鸣赶紧握住母亲的双肩,安慰道:“妈,我年轻力壮的,能有什么事?”
“你爸的身体也一直很好,我就是给吓怕了。”路母用手绢擦了把眼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