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洗三宴那天,她有事离开让替身躺在床上装病。

安凝砂有预感,张夫人可能真的和她有什么渊源。

虽然不知道即将要面对什么,但是她安凝砂的字典里就没有害怕。

即使能感觉得到风雨欲来,但是她也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淡然。

“我知道了,你身上的毒在给你解蛇毒的时候我已经顺手解了,你已经自由了,等到腿上的伤好,你可以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鸢兰震惊的看着安凝砂,眼睛中的复杂安凝砂一眼看不懂,也不想看懂。

她是医者,在没有伤害到她自己的时候,她永远会谨遵医者之道,以治病救人为万事之先。

“对了,走的时候记得去给莫听告个别,最近都是她在照料你,既然你易容术那么高超就不要再用这副面孔在外行走了,回去找人的时候也不要,时过境迁有些事情可能也已经变了。”

安凝砂别有深意的提点道。

五日后,鸢兰伤好之后就向莫听告辞。

她拿着莫听给她的一百两银票和二十两碎银看着赵宅的门口眼里是极度的感激。

她没有想到安凝砂那天交代她向莫听告辞原来是这个意思。

萍水相逢,安凝砂给她治伤又去除了身体里控制她的毒素,在她离开时还为她准备了钱财,而她能给安凝砂的不过就是几个并不重要的信息罢了。

想到这里鸢兰脸上有一抹纠结,不过很快她朝着赵宅的方向行了一礼,就迈着坚定的步子离开了。

“既然知道她此去恐怕是空欢喜一场,说不定还会再落虎口,为什么还要让她回去呢。”

莫听看着从你屏风后面走出来的安凝砂笑着问道。

安凝砂作为一名顶级的医者,自然很清楚的能够判断鸢兰的伤什么时候能好。

所以她今日一早就回了赵宅。

“有些路是该走的。”

安凝砂淡淡的说道,诚然,她很欣赏鸢兰,但是她不会去做干扰对方选择的事情。

人生的沟沟坎坎都是要自己过的,只有自己捱过了这些挫折往后才会更坚韧,更豁然,人生也会更光明。

若是人生太过平坦,往往会失去应对风险的能力和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