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也只是想要和姑娘开个玩笑,我三岁抚琴,五岁弹琵琶,与琴相伴十五载,琴就是我的性命,不能弹琴就是让我去死!”
荣月适时的用她娇柔的声音哭道,暗戳戳的指安凝砂要把它逼死。
安凝砂看见眼前的这一幕,纬帽下面被遮住的眼睛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果然什么时代都不缺白莲花啊!
“可是荣月姑娘,这个赌注方才是你先提出来的呀!你提出来难道是只想与我开个玩笑!”
安凝砂状做惊讶的说道。
“可是你刚刚很严肃呀,不像是在开玩笑!”
荣月听了安凝砂的话正想接她确实是在开玩笑的,可是安凝砂根本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紧接着又说道。
“不过若是荣月小姐真的是觉得自己在开玩笑,那这赌注当然也可以不作数,毕竟我们也没有立字据嘛,只是不小心让大家听到了而已。”
安凝砂声音清脆,还带着一丝的天真,但是让众人看荣月的眼神都变了。
这话若是荣月说出来,大家便还有一丝相信荣月当时是在开玩笑的,因为这件事情毕竟是她先提出来的,而她也确实没有立字据,但在场的人刚刚也确实都被动的做了见证。
可是现在这番话由安凝砂说出来,那个意思就不太对头了,感觉像是荣月在耍无赖。
从小到大,安凝砂做什么都是出色的,也因此没少被人陷害,大大小小的手段她见过不少,也总结了一套自己的应对方法,面对白莲花的时候就要比她还白,走白莲的路让白莲无路可走。
如此尴尬的场面维持到花管事登台宣布新一任的凤乐楼魁首是安凝砂之后才被打破。
因为之前没有问过安凝砂名字,但是安凝砂做了新任魁首便得有个名号。
安凝砂思索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再怎么也是官家小姐,这毕竟是林邑城,若是有人捅到安正那里去,自己的好日子恐怕就没有了。
“水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