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晨：“……”

迟疑了一会儿，随即，漫淡的牵扯着唇角，自嘲一笑道：“这种事情，别人也不好帮忙的吧？”

“想可以的时候还是可以的，但主要的事情还是你自己去做，我也只是帮你打打下手，查一些能用的信息而已。”

“能用的信息？”

厉曜略有些无奈，继而，蹙眉浅笑着，低沉的语气里捎带着些许嘲弄：“怪不得温馨烦透了你。”

姜晨：“……”

所以……你这是帮我？

刺激我还差不多吧！

然而紧接着，厉曜又道：“你太固执了，也太刻板谨慎，什么事情都循规蹈矩的，温馨呢，好像年纪跟念念差不多吧？三岁就是一道坎儿，你大别人十一二岁，本来就不能事事按照你的脾气来，说白了，别人现在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你不能总端着你别他大，所以事事都管着她。”

“想做什么做什么不好吗？“说着，厉曜回头看了一眼跟乔念在一起的甜甜：“孩子都给你生了，你不能总把别人当小姑娘的，别人把你当老公，你总不能总当别人爹吧？“

姜晨：“……”

无言以对，但……

又总过不去心里拿到坎儿。

“她追我时候才十八岁，刚上大学，我以为他就是小孩子心态，随便玩玩，过几天就放弃了，后来……”

“后来别人就真的把你睡了？”

姜晨：“你可以不用说的那么直接吗！”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念念要是当初主动睡我，我们孩子现在肯定都会走路了！”

说到底，还不是她不愿意。

即便最后不听解释的要了她，也没敢把事情做的那么彻底，一直都是将就她，知道她不愿意要孩子，就一直避孕到现在。

哪怕是现在怀着的这两个孩子，也多半是连哄带骗的。

倒是姜晨……

在厉曜眼里。

姜晨就纯粹是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

明明心里喜欢的不行，又非要装着一副正经的样子。

岂不知，温馨可能最讨厌的，就是他现在这样一副正经刻板的做派。

对外人倒没什么，甚至，她还会觉得极有征服欲，但如果天天让她买的努力这样一副禁欲又不苟言笑的脸，肯定要不了几天就郁闷的怀疑人生。

但是可惜，姜晨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明白这个道理。

硬是逼得别人又是男朋友，又是给他女儿生个弟弟的。

这要换做厉曜，还不一定把那狗男人怎么样了呢，姜晨也真能沉得住气，一直到现在，竟然还能心平气和的，也真是个神人了！

至于姜晨。

漫淡的牵扯着唇角，随即深舒一口气，不动声色的转头看向别处。

好一会儿，喃喃自语道：“可能也是我们俩个真的不合适。”

“那你爱她吗？”

他才说完，厉曜便立刻追问道。

姜晨怔怔的，薄唇微启。

那个字

，仿佛就在嘴边，只要他一开口便立刻呼之欲出一样，但又……不知道为什么，轻易不敢触碰。

厉曜看着他这个样子……就感觉好来气！

活该吧这人，自虐吗？

不过，话都已经说到这儿份上了，倒也没什么好不能说的：“她不喜欢你，你就不能想办法让她喜欢吗？不喜欢你的性格你就不会改吗？那么爱她，为什么连变成她喜欢的样子都不肯？”

厉曜大概也是心里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