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是说,你第一次赌钱,就是阮冲认识的那几个人拉你去的?”阮娇烟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是。”阮富年回想起来,“我一开始没想赌,但是当时好像是想再去看看能不能遇到那人,确认他是不是阮冲。可是没见着他,那些人又拉着我到城里赌,我不去,本来到了如意赌坊门口我是想走的,然后就看到阮冲从里面出来,那时我确定了是他。”
“所以,也是他带着你进如意赌坊的?”阮娇烟问。
阮富年点了点头,“他说当时那个人不是他,是正好有一个路人经过,而那个时候他却是巧合地跑去别处方便了,也被石头砸伤晕了过去,醒过来之后在别人的牛车上,是被别人救了,他说受伤之后脑子晕乎乎想不起来自己是谁,那救了他的人就收留了他在府上当个下人,这些年才慢慢地想起来一点的。”
“这也太巧了。”阮唯安忍不住皱眉说。
大家都是这么想的,包括朱大田。
朱大田拍了拍大腿,“可不是吗?那这可真的是太巧了!他被人救了,又把你们忘了,没回九里村,又正好在如意赌坊遇着你,这阮冲该不会是在糊弄你吧?”
阮娇烟看着阮富年。
“那他让你进如意赌坊赌钱你就进去了?”
“当时,”阮富年脸色也有些不好,他好像想明白什么了,“当时是他硬拽着我进去的,一开始我没赌,就在那里看了看别人赌,看到很多人都赢了不少,我一想到你娘的病,想到家里要银子,就没忍住。”
反正进了那样的环境,又确实很需要银子的话,确实是很难忍得住的。
进去赌博的人,一般都是这样就被引诱进了这个深渊。
“那你陷进去之后,阮冲呢?”阮娇烟可没有想过要喊那么一个不认识的人为堂叔。
现在看来这个阮冲很明显就有问题。
“不知道哪里去了,我赌得晕乎乎的时候好像听到他说他主家要去皇城,他也得跟着去,得有一段时间不能回来,之后我就没有再看到他。”
阮唯安看向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