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阮表姑本来是要冲过去打欢欢的,也听到了这话,她是真信了阮富年的手可能真扭伤了,毕竟她自己的手劲有多大她是知道的,以前年轻一点的时候在家里总跟何四干架,何架都未必打得赢她,阮富年一个文质彬彬的文人被她推一下摔了也很正常。
“爹也别怕,谁推你的谁害你受伤的,谁就帮着出这一贯钱呗。”阮娇烟直勾勾地看着阮表姑。
本来也要冲过来帮忙的何四一下子就退了两步。
阮表姑也立即就退开了,不敢置信地瞪着阮娇烟,“这个关我什么事?”
“怎么不关你事?表姑姥姥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来了?来了之后就是骂人打人,现在还推倒了我爹弄伤了他的手,要是那一百个竹篮真的做不成要赔钱,那不得你赔啊。”
“你这个死丫头胡咧什么?凭啥我赔?”阮表姑看着坐在地上还没有爬起来的阮富年,不会真的伤了吧?“我真是多余来看你们,早知道我就不来了!看你们这一个个的不识好歹没大没小!呸!以后求着我我也不来!”
说完她就转身往后跑,一边还叫着,“老四,我们走!以后不来了!好心被当驴肝肺!就吃一肚子气!”
何四瞪了阮娇烟一眼,虚点了点阮富年,也转身跟着跑了出去。
阮唯安往门口走了几步,去看看他们有没有顺眼牵羊偷拔他们院子里的白菜,但是何四和阮表姑可能真的是怕阮富年手扭伤了真的要他们赔一贯钱,跑得比狗撵得还快。
何四还差点儿被地上的竹篾给绊倒,恶狠狠地又咒骂了一句。
看着他们就这么跑了,阮唯安笑了出来。
阮欢欢这个时候跑到了阮富年身边,很是焦急地去扶他,“爹的手真的扭伤了吗?”
就只有她以为是真的,再一想到阮富年是为了护着她不让阮表姑打她,心里又很感动,觉得他们爹爹对他们很好,很护着他们。
“没有啊,我的手——”阮富年自己还有点懵,他举起了自己的双手转了转看了看,“没伤啊。”
阮娇烟扶了他一下其实已经是挡掉了阮表姑推过来的大半力道了,后来她又缩回手,阮富年就只是那么摔坐了下去,力道也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