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那片菜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的菜苗都烂了根。”
“这件事情真的有点奇怪,朱大叔,您要不然仔细去查查那块地是怎么回事吧,查清楚再种。”阮娇烟也觉得这件事有点奇怪,因为朱大田种了半辈子菜了,按理不应该会犯这种错,跟阮富年一样把菜地多浇水了。
“行,我听你的,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朱大田回了家就跟媳妇说起了这件事。朱婶子对于阮娇烟说的话也不怀疑,“她之前肯定是从山里得了什么东西,你记不记得,前面有一天早晨,就是城里有个什么林管家来咱村,说要买人的之后有一天,我很早很早的时候就听到阮家好像有开院门的声音。”
“记得,当时我还睡得迷糊,你还踢了我一脚,说阮家咋天不亮就有人出门了?”
他当时还说她做梦呢,阮家又没地了,这么早起来干啥?
“我怀疑就那次,娇烟得了什么东西静悄悄地进城去卖了。”朱婶子有点儿神秘兮兮地说。
“啊?不能吧?”
“怎么不能?如果不能,那阮富年的那五十两是怎么还清的?”朱婶子拧了他一把,觉得他有点蠢,“所以那一次,娇烟就认识了城里的贵人,上次那贵人不是又坐马车来找她了?不然你说说她哪里还有机会去认识贵人的?”
“媳妇,听你这么说倒还真是啊。”
“这事不管怎么说也是娇烟自个儿能干,聪明,不然咱村以前那些猎户也没少有猎到东西送城里去卖的吧?怎么就没见他们顺便结识什么贵人了?所以说,得到了什么不重要,还得是这个人聪明。”
“媳妇,你现在对娇烟的评价挺高。”
“行了,我看你听她的也没错,先去地里仔细看看。”朱婶子一边跟他说着,一边飞快地缝着手里的一件棉袄,这个可是要赶工给娇烟的,天气越来越冷了,看她们姐妹俩天天在外面忙,风吹得那小脸都冻得发白了,可怜见的。
“我去看看。”朱大田说着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