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丫,你去哪打的野鸡?”
“丫头,筐里是啥啊?”
“哎哟哟,老天爷,这怎么来的?”
他们好多人上山都没搞到什么东西,怎么阮家这丫头能搞到这好些?
有人忍不住惊诧着问旁边的人,“大牛,咱们前几天上山,不是连野菜都没挖着?”
他们最好也是将就着打了点柴火回来,要知道他们本来的目标是去山里弄吃的啊。
“是啊,现在半山和山脚,野菜头都被挖完了,哪里来野鸡?鸟窝野鸡窝都早就被掏光了,一只蛋都没见过!”
现在阮娇烟手上拎着的这三只野鸡山鹑却都挺肥的,看起来一只都有几斤。
“阮大丫,你是去哪一片逮的?用什么逮的?”
阮娇烟觉得自己已经整整三年没有听到村里人喊自己阮大丫了,她这个名字是让村里人看不惯的。
说乡下丫头,起什么娇啊烟啊的,不像话,所以村里很多人就挺叛逆的,非坚持喊她阮家大丫头,然后简称了一下就是阮大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