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妇给我打的金饼不见了。”
熟人都知道他怀揣金饼的毛病,顿时惊奇的看向他,毕竟那金饼也曾在危急关头救过他几次性命。他平常最谨慎不过,藏在里衣夹层,出门从不轻易换衣服。
林平之不好在坐视不理,赶忙出言解释,那镖师拍拍胸膛,松了口气,“幸好没丢路上。”
沈洛禾得知此事,总不好贪人家媳妇给的保命之物,从仓库的藏金格中翻找出那块已经被刀劈成两半的金饼,递还给镖师,“医馆自动收取之前,你的金饼已经被劈坏了。”
那镖师连连推拒,不好意思的说:“我的命都是沈仙子救的,这块金饼看着大,实则是空心的,这次要不是您,我的命也保不住了!”
这话半分不带假,仗着胸口有护心的东西,镖师惯于攻击,疏于防守,以至于撞上硬茬,胸腔差点被打开,胸骨是绞断了一半。
要不是在手术室提前收走了金饼,把金饼和血肉分开,还要占用几分功夫,先剥离伤口。况且金饼从不清理,指不定带了多少细菌。
沈洛禾没有解释太多,只笑道:“总归有特殊意义,拿回去重打,还能继续用。”
镖师嘿嘿一笑,珍惜的捧回,也换了一张银票,“少爷,您方便的话,就手帮着一起换了吧!”
都是从小看林平之长大的老人,林平之自然不会拒绝。
季小将军带回的妇孺基本上已经轮流躺过了病床,被留下的亲兵一早送回了边城,剩下的几个妇人都是身体本身不错,性情又坚毅的,伞伞本来将她们暂时安置在了他的休息室,而他自己则睡在了老宅后院。
而今见医馆多了几个伤势如此严重的病人,几个妇人自发的开始帮忙。
见此,沈洛禾终于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尤其是看伞伞用自己单薄的小身板往病房搭人的时候……作为一个称职的好雇主,她该给伞伞招个助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