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宋娆，”贺翊睨向她，淡淡吐出一句，“我很清楚你的底细。”

“呵！”她轻笑一声，面上丝毫不露怯，淡定地将咖啡杯端到嘴边，遮住有些凝固的嘴角，然后在脑海里叫喊着那个躲起来死死不敢吭声的小怂货。

【小黑，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这个贺翊知道我们的来历？】

【额、额，今天天气可真好啊！你刚刚喝的咖啡好喝吗，我也想试试呢，味道肯定不错！】

【小黑，你现在似乎胆子越来越大了，我问你事情你也敢顾左右而言他了。】她的声音清清淡淡，听不出喜怒，小黑却吓得猛地打了个哆嗦。

【宿主大大，你别生气，我也是听之前那些系统说的，本来我以为只是它们乱说一通的，哪知道，哪知道······】小黑委屈地对起小手指起来。

【其实，算起来这个位面和别的位面都不太一样，在所有位面中都能算是独一份的，因为这个世界的法则是不完善的。其实也不能说它不完善，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它也是完善的。】

小黑说得颠三倒四的，宋娆没太懂，凉凉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要是这么点小事你都解释不清楚，那你以后也不用开口了。】

【不要，不可以，宿主大大，呜！其实简单来说，这个位面法则的一半和这个世界的一个人类相融合了，所以位面法则本身并不完善，但要是和这个人类相合起来，就又可以运行法则的作用了。】

它顿了顿，吸了吸并不存在的鼻涕，又道：【这个贺翊，就是那个人类，那个融合了一半法则的人类。】

【什么，这种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本来也不全信，毕竟法则可以和人类相融合这件事听起来一点也不靠谱，不过就算他融合了一部分法则也没什么用，他受限于血肉之躯，根本无法掌控位面规则的运行。不过，还是有点用处的，至少，他可以直接与法则的意识相沟通，所以，他应该知道我们的来历。】

【既然他没什么可怕的地方，你刚刚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