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她话一说完,嘴唇就传来惩罚性的一痛。
祁长君手里的热毛巾并不温柔地帮她擦去了唇上的一丝血珠,痛得白御风猛地倒吸一口冷气。
“知道痛了吧?”祁长君嗔怪着,幽怨的目光里却满是温和的宠溺,下手又柔和了一点儿。
他小心翼翼地让将她嘴唇上的血丝擦干净,又帮她擦了擦有点冰凉的手,动作温柔得像擦拭精致的净瓶,没有丝毫怠慢,
白御风掌心里的温暖瞬间从指腹直达心窝。
“下次不想疼,就不要惹我,知道不?”祁长君宠溺地捏了捏白御风嫩嫩的小脸儿,眼底潋滟的笑意像柔化了的月光,他顺
手从怀里掏出一支精致的药瓶,小心地将药涂抹在白御风的嘴唇上。
白御风就这么乖乖坐着任由祁长君帮她上药,黑亮的眼睛认真地看着祁长君的一举一动,还在思考这个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的问题。
她试探过帝祖,如果卿华和帝祖是同一个人,在玄武馆的时候,她不小心抓住帝祖那玩意儿的时候,他的情花毒早就一发
不可收拾,直接就扑上她了。
可是那个时候,帝祖偏偏就没有。
祁长君抬眸,精明的目光立马将白御风逮了个正着,白御风措手不及地眨眨眼,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没看你!”
祁长君扔给她一个“蠢哭了”的无语眼神,温声道:“月事来了注意休息,不能哭,不能伤心,多吃点补品,长身姿。”
说着,目光似笑非笑地落在白御风身前两团柔软上,慵懒的笑意里带着愉悦的浅笑:
“手感不错,刚好盈盈一握,月事期间刚好是长个儿的好时候,我不介意再长点儿”
白御风小脸瞬间通红,防贼似的立刻双臂环胸,将自己保护得滴水不漏,她感觉脸上有团火在烧:
“臭男人,瞎说什么?”
一个大男人有事没事想着她那里干什么?
还有,她哪里小了?
盈盈一握那就可爱好吗?圆润实挺,嫩比蜜桃儿,哪里不完美了?
再说了,她还要长!
“是在问我瞎说什么大实话吗?”祁长君邪魅的眼睛眯起一道好看的光晕,他那一笑,仿佛天上的繁星都被他点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