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可是白御风自己却很明白,自己的心到底是乱了……
祁长君的那双手每次碰到到她的时候,仿佛总能勾起她心头悸动的情绪。
轻轻地,就像羽毛挠过心尖,却像毒药般浓烈,每一次都仿佛能渗透到她的骨头里。
她就不明白了,明明是见面不到两次的人,为什么他的每一次动作、甚至每一个眼神,都能像刀子般印刻进她心底最柔软
的地方。
祁长君眸色沉沉,清楚地将白御风眼底掩饰的情绪看在眼里,唇角微扬的弧度却暴露了他的惬意:
“那到底怎样,你才肯……?”
白御风用力一呼吸,露出一个坚定、固执、肯定的笑容:
“你是念念的父亲,一个已经有过妻室的人,不管你是想单纯地为自己找个女人,还是随便给念念找个娘亲,我都没有兴趣
。我慕笙歌总不至于捡别人剩下的东西!”
凛冽的目光,冰冷的语气,像冰锥子打落在祁长君的心头上,祁长君心头被挤压的情绪从心口的裂缝中散落出来,握紧的
双手在衣袖下剧烈地颤抖。
警觉到他周围的空气突然凝重,白御风只觉心口像被刀劈斧砍般,她呼吸困难,猛地转过身去,想要逃跑。
突然……
祁长君邪魅勾唇,猝不及防地将什么东西放进了嘴里,微微张开口给白御风看:
“念念的另外一半解药,你要不要?”
“你!”白御风怒了,给人家小姑娘吃的药,救命用的,他一个当爹的吞进去干什么?
祁长君警觉到她的怒意,幽深一笑,张嘴,故意露出那颗咬在他两齿间的药丸。
明明看到了他眼底的狡诈,她还是受不住挑衅,伸出手指想拿出来。
不料手指刚伸过去,就被某人光明正大、顺理成章地抿在了嘴里,还分外从容地挑了挑眉,挑衅之意不言而喻……
靠……白御风惊呆了,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他还很得意?
于是,不甘示弱的她,大胆地顺着他口中的柔滑,去探寻那颗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