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面老马推开牛头阿傍，照着慕无双的另一只手臂咬了下去。

“哗啦啦！”

老马一口牙直接掉了六七颗。

老马捧着地上的牙齿，哇地哭出声：

“牙起不管用了！我们怎么介么惨啊！”

没牙齿了，说话都透风。

龙墨深皱着眉头，从怀里拿出了一块手帕，弄湿了之后，给无双的手臂擦了又擦。

牛头马面顿时愣住了，从各自的眼神中看见了惊恐之色。

“有鬼啊！”

顿时老马也顾不上手里的牙齿了，大叫一声，与阿傍抱成了一团。

慕无双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要说鬼，不应该是他和牛头是鬼吗？怎么说她和皇叔是鬼？

“我们不是鬼。”

她道。

“真的是鬼！他们不仅能看见我们，还能听得见我们说话！”阿傍惊吓的喊道。

“系啊系啊！”牙齿透风的老马疯狂点头，吓得不轻。

“牛头马面，你们本是地府勾魂使者，为何连是人是鬼都分不清了？”无双朗声问道。

牛头和马面一愣，她竟然知道他们的身份？

“你们真的不是鬼？”阿傍小心翼翼的问。

“我们是人。”准确的说，也可以称为仙人，“再说了，你们是勾魂使者，应该是鬼怕你，你们怕鬼作甚！”

“我们弱成介个样几，随便来个孤坟野鬼就能将我们吞噬，我们当然怕鬼！”

老马说道，说完尴尬的捂住了漏风的嘴。

无双明悟了，原来他们害怕被其他鬼魂吞噬，她就说吧，勾魂使者怎么可能怕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