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杨晴坦荡地点头,在女子喷火的目光中施施然站起身来,不疾不徐道:“我就是在故意做戏给牧小公子看。”
“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陈菊花一下跳了起来:“杨晴,你……”
“我真聪明是吧?”杨晴打断她的话,笑得有些欠揍:“我也觉得我很聪明,昨日我一看见阿晚生病,就料到能用此事做文章,所以,我掐准宗大公子去药铺的时间去药铺买药,又掐准牧小公子来的时间拿此事来大做文章,你看,我连阿晚昏倒的时间都掐算得刚刚好,我是不是很厉害?”
“你真不要脸!”陈菊花破口大骂,等骂完才反应过来,对方这是在嘲讽她呢。
“你……”她还欲说些什么,然,杨晴根本不打算理她,轻飘飘地闪入房中,将人关在门外。
“杨晴,你给我站住!”陈菊花叫女子的态度气到了,当下飞扑上前,用力敲打着门板:“你给我出来把话说清楚。”
“杨晴,你把话说清楚。”
杨晴本打算无视对方,奈何女子的声音太过尖锐,吵得人脑袋嗡嗡作响。
她在屋内翻了两页书,合上,抬眼去看那被拍得前后晃动的门板,快步上前拉开。
陈菊花收手不及,一掌朝女子拍去。
杨晴偏身躲开,肃着张脸,面色沉得可怕。
“你……”陈菊花叫她唬住,收起了张牙舞爪的姿态。
“你不是从一开始就确定我是个坏的,欺负虐待阿晚吗,那还来问我做甚?”杨晴双手抱胸,语气辨不出喜怒。
“那是因为……”
“那是因为阿晚每天忙于家务,而我什么都不用做。”杨晴直白地说出她的心声。
“你知道就好!”叫对方说出了心里话,陈菊花也不客气,她仰着下巴,以斥责的口吻道:“你要真心疼阿晚,为什么不帮她分担一些家务,这样她也就不用在生病的时候跑去洗衣服,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刚好从河边经过,她早掉进河里溺死了。”
杨晴不曾想情况会这般严重,她微微拧起眉头,却并没因此作出让步:“陈菊花,你不也心疼阿晚,怎没见你帮她分担一些家务?”
“你强词夺理!”陈菊花瞪圆了眼睛,那表情,活像是在看什么怪物似的:“我和阿晚又不是一家人。”
“我和阿晚也不是一家人啊。”杨晴笑,几分薄凉,几分无情:“杨家早就分家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心狠?”陈菊花嫌恶地拧起眉头:“阿晚可是你堂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