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仙元的涌入,双翅是发生变化。之前的雷龙翅,一经展开,有如双龙腾空,呈现银芒之色,附有雷霆光芒。
可现在,其中一翅是银芒消失,转化成为青芒。
雷龙翅,本是仙器,而在这风雷双脉的作用下,竟是化生为血肉,利用风雷二脉,与向罡天是真正的合为一体,变成他身体的一部份。
不过,这并不是向罡天为之惊讶的事,他所震惊的是双翅融合后,全身的仙元立时像洪水泄闸一样喷涌着贯入双翅之中。
这让向罡天大惊,倒不是担心修为会消失,而是没有想到,服用风雷果炼化风雷翅居然还有个衰弱期。
好在是没有被人追上,不然的话以现在的状态肯定是要遭的。但是,他这担心显然是有些多余。当体内最后一丝仙元也涌入风雷翅后,奇迹出现,双翅内有仙元反涌而出。
有如洪水泛滥,又是潮水汹涌,转瞬间,便是将向罡天的修为推上天仙境,继而是天仙中境,天仙圆满境。
这一下,向罡天是真的有点怕了。力量提升的太快,让他心生不安!不念旧恶不好,这可是有爆体之危的,哪里还有心思去多想,连忙运转心法修练。
外修霸体战仙诀,内修青木帝皇经。一而再再而三的压制,生生将这股强大的力量压缩炼化掉。不过,向罡天的反应终究是慢了一步,他能让境界不再突破,再是压缩,但是,却怎么也无法回到玄仙圆满境,而是停在了天仙初境。
这让他很是不爽!却也是无法!
等体内的力量完全平复时,已然是过去了近七天的的时间。
但是,向罡天一点都不着急,用七天时间换得风雷翅,而且还将境界提升到天仙境,相信傻子都会认为值的。
接下来的事,自然是追赶唐至亭三人,与他们会齐后,才好进入幽天界。
初试风雷翅,让向罡天自己也大吃一惊,脚踏雷云,双翼掠空,这一刻的速度,让向罡天都误以为自己是又回到无尽星域。
此刻的他,终于是找回了那种拥有极速的状态。这一刻,他也终是相信,拥有风雷翅,再多花点时间都是值得的。
一路上,纵是还要分神去辨别唐至亭三人留下的印记,向罡天却也是轻易地用半天时间,便是追上他们。
三人所停歇的地方,名为东石城!
人在城外,向罡天收起风雷翅,伸手在脸上轻轻一抹,面部肌肉随之有了变化,与之前相比是有了异样。
这样做,自然是为了防着于元君。
入得城内,随着三人留下的印记,是找到了他们住宿的客栈。感应着三人的气息,向罡天却是迟疑了!脚下放缓,犹豫着要不要去见他们。因为在他的感应中,三人的气息已然是大有变化,一身仙元像是被人禁锢一样,与凡人无异。
向罡天迟疑,是因为他想知道,是谁对三人下的手。
如果是于元君,那也就意味着在这东石城,他已然张开大网等待自己的到来,三人不过是他的诱饵。可若是另有其人,那就值得深思。
{}无弹窗“于雷霄,你好大的胆子,敢夺宝潜逃,你认为本仙子当真是不敢动你千雷门吗?”牛素花此刻已然全无往日的美艳,犹若是俏修罗一般,身子在空中转动,是往千雷门而去。
此刻,她是再也不了隐藏自己的实力,天仙中境的威压,足能让很多的人闭嘴不说话。
“这下子,怕是整个千雷门都惨了!”向罡天从废墟中冒出来,看着那已然远去的背影,啧啧地叹了两声。旋即是再次遁地,离开这名存实亡的真宝堂。
得到想要的东西,乌狮城也就没有再留下的理由,向罡天回客栈取走天马,出城急驰而去。
于元君心有所感,他是陡然停了下来。
“少主,怎么了?”
在他的身后,跟随着两名天仙境的追随者,见着这两人连忙开口询问。
“于雷霄死了!看样子咱们是不用去乌狮城,走吧,去界壁之处等他。同时立刻传讯冷千寒,让他带我在界壁处与本尊汇合。另外,搜寻他的同伴下落!”
于元君的眼中显露着浓浓的怒意,因为他清楚,于雷霄这一死,肯定是与向罡天脱不了关系。人是他杀的,也就意味着风雷果也是落在了他的手中。
如此一来,拥有风雷翅的向罡天,以后想要再杀他怕是难于上青天。但也正是这样,让于元君对向罡天是恨之入骨,也是愈加的想杀他。
而与此同时,身处仙宗内的于太猗,也是知道了于雷霄身殒的消息。子孙皆是被杀,对于太猗而言,不亚于是被人绝了血脉后裔。
此事,他自然是不会罢休。遂是一缕元神遁出,直奔于元君而来。
对于雷霄投入于元君门下之事于太猗是早已经知道。他不需要知道是谁杀的人,只要找到于元君便成。
正在以最快速度赶往界壁之处的于元君,是心有所感,遂是停下身子,一道仙元贯入近前的灵光之前。
于太猗的身形随之显现出来。
“元君公子!”看到于元君,于太猗是率先开口,身子微微一躬。
“太猗叔!”于元君微微含首,对这个能达到真仙中境的支脉中人,算是稍稍能入其眼,对他也算是有几分客气。
“元君公子,杀我儿之人,您可是知道?”没有什么转弯的,于太猗是直接开口相问。
对于他这种近似责问的语气,让于元君很是不爽。他脸上的表情顿时变的阴冷起来。
“太猗叔,你莫不是在怀疑本尊是你的杀子仇人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本尊倒是想听听,你有何证据?”
说到后面,于元君脸上寒意如霜,纵是面对于太猗的一缕元神,他也是杀意泛滥。
于太猗是什么样的人?他可不是毛头小子,而是活了近万年的老怪物,不用看,只需要听着于元君的声音,便是能猜到其内心的想法是怎样的。
他明白,或许自己的问话是过份了点,但于元君的表态,更是在用势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