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爆响,一块砖头狠狠拍在阿忠后脑上,断成两截。
“扑通”一声闷响,阿忠哼都没哼一声,直接倒在了地上。
“嘶……,我说跳蚤,你这也太狠了吧,别把人给拍死了。”追上来的那年轻人皱眉道。原来他们是一伙的,刚才不过是演戏而已。
叫跳蚤的瘦小男子挠了挠耳朵:“呃,我怕用力小了不顶用。”
“我靠,你咋不直接将他拍死呢,没见人家一把年纪了吗。”年轻男子一边埋怨着,一边赶紧俯身去探鼻息。
“嗯,还好,活着。赶紧把麻袋拿过来。”
“好嘞。”
……
火车站附近一个台球场的包厢里,余飞、金虎、王大军和张小胖四人坐沙发上,一个脑袋光亮,后脑一块醒目疤痕,长相凶悍的魁梧男子正在十二分热情地招呼着几人。
“疤头哥,到您的地头来麻烦您,真是不好意思啊,这是我们飞哥的一点意思,请笑纳。”王大军笑嘻嘻地将一个厚厚的信封塞到疤头的手里。
疤头原本满脸笑容的脸立马一沉:“大军兄弟,你这是骂我呢?你们是侯少的兄弟,那就是我疤头的兄弟。飞哥是侯少的飞哥,那肯定也是我疤头的飞哥了。”
“飞哥让我办事,那是我的荣幸。我要收钱的话,就算侯少不怪我,我特么自己也不好意思在这里混了。”
疤头果断拒绝了王大军的信封。
这个疤头是侯立杰认识的,在火车站这一带厮混。
火车站是个关键地方,王大军没少来这一带“玩耍”,一次偶然的机会,侯立杰介绍了两人认识,于是就这么认识了。
这次火车站上拦截阿忠正好请疤头帮忙
飞哥的大名疤头早有耳闻,这次亲眼见到飞哥降临,那还用说什么废话,立马派小弟去把事情搞定,飞哥几人坐在包厢里舒舒服服地喝茶等着就是。
本来他还想给飞哥几人安排几个妞耍一下,等耍完了估计阿忠也被带来了。可惜这个“好意”被飞哥拒绝了,于是就大家就只有一边喝茶一边等。
看到阿忠发怒,那保镖急忙解释:“忠叔,我不认识他,这家伙就是个酒疯子。”
“你特么才是酒疯子!”酒鬼愤怒大骂,狠狠用力一推一拉,嘶吼道:“滚你麻痹!”
说完,酒鬼掉头就走。
站台上候车的人群赶紧纷纷避开这个酒鬼,生怕惹上麻烦。
“草泥马!”保镖大怒,正要追出去,被阿忠叫住。
“算了,一个酒鬼而已,别再节外生枝。”阿忠现在赶车要紧,不想节外生枝耽搁时间。
“是。”那保镖强忍怒火,刹住出去的脚步,同时抬手去拍被酒鬼弄脏的袖子。
这一拍他猛地怔住,脸色“刷”地变了:“车票,车票呢?”
这话让阿忠和另外一个保镖都是一跳,车票没了可就没法上车了,他们几人的车票可都是他拿着的。
“废物,你干什么吃的,车票都看不住,赶紧找!”阿忠愤怒低吼,如果不是这里人太多,他直接一巴掌招呼过去了。
两个保镖赶紧往地下找了一圈,地上什么都没有,眼看车要来了,车票没了,急得阿忠直喷火。
“会不会是刚才那酒鬼把车票抢了?”另一个保镖提醒道。
拿车票那保镖瞬间反应过来,急忙朝刚才那个酒鬼离去的方向望去。
酒鬼并没有走远,而是站在某个高出地面大约一米的台阶上,抬手嘚瑟地朝他们这边挥舞着,灯光照耀下,他手里的车票格外显眼。
“真是他拿的,王八蛋。”保镖放下行李,朝阿忠和另一个保镖招呼一声:“我去把票抢回来。”
说完,他风一般冲了出去,酒鬼看到有人冲过来,“嗖”的一下撒腿就跑,瞬间消失在黑暗中不见踪影。
阿忠看着心急,朝留下的那个保镖吼道:“你也去,赶紧把票给我抢回来。”
“哦,是是。”留下的那名保镖也赶紧朝酒鬼那个方向追去。
现场这下就剩下阿忠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