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省,我就当今天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反省的该是你!”罗孝勇毫不退缩,针锋相对:“杨大书记,我知道,你要办余飞,只不过是听了别人的谗言而已,根本没有什么可靠的证据,你这样的人如果在古代,那就是一个‘昏君’,一个听信谗言的
无能‘昏君’!”
“什么,‘昏君’?”杨为民想笑却又笑不出,这比喻也够可以的。
他脸色一点点地沉下去,人也站起来,上位者威严的气势狠狠盯着罗孝勇,力图用气势将让眼前的女孩屈服。
然而,倔强的女人毫不退缩,就这么和这位云州的一把手对视着。
半响后,还是杨老大败下阵来,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啊,和你母亲一个脾气,倔强不听劝,你这样是要吃亏的。”
“你不配提我母亲!”罗孝勇一声低喝,眼里闪过一丝怨恨:“别说其他的,今天我就只要你一句话,余飞你放还是不放?”罗孝勇气势突然变得咄咄逼人。
“呵。”杨为民笑了下,重新坐回去:“你死了这条心吧,放人是不可能的,我要拿这个人做典型,怎么可能放人。”
“我不当警察了,这些东西全部还给你们,我只要你放了余飞,可以吗?”女生咬着贝齿,眼里快喷出火来。
杨为民看了一眼罗孝勇拍在桌子上的肩章,仍然坚决摇头,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不可以。”
“你要怎样才放人?”罗孝勇继续。
杨为民还是坚决摇头:“怎样我都不会放,我不会因为你而放过一个犯罪分子。”
“我再说一遍,他不是犯罪分子。”罗孝勇一字一句地吐出这句话,手突然一晃,拔出了腰间的配枪,“啪”一声大响拍在桌子上:“最后问你一句,放还是不放?”
这是一把92式警用手枪。看到罗孝勇将配枪拍了出来,杨为民瞳孔猛地一缩,这丫头疯了吗,她要干什么?
李文身为秘书,最重要的就是善于察言观色和揣摩上意,拥有敏锐的嗅觉。
冷静下来他仔细一想,心底一惊,罗孝勇敢这么大胆,而杨为民不但没有让人将这个“疯女人”抓走,反而让她进去见面。
这说明什么?
他敏锐地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莫非罗孝勇和杨为民之间有什么“亲密”关系。
这样一想,他背脊有些发凉了。
如果罗孝勇真和杨老大有什么关系,而他却得罪了罗孝勇,后果会是什么,以后还有自己的好吗?
罗孝勇随便给杨老大吹点耳边风,他大好的前途可就毁了。
想到这里,他冷汗都冒出来了。
……
杨为民的办公室里,罗孝勇一进去就把门给关死,让杨为民目光一顿,但他这样的大佬什么场面没经历过,所以很快便恢复常色,稳稳地坐在书记宝座上,冷眼盯着进来的人。
罗孝勇也不像其他人一样,见到杨大书记客客气气的,而是直接冲到杨为民办公桌前,冷着一张俏脸喝问:“为什么你非要抓余飞,为什么非要定他的罪,为什么?”
女子咬着牙,眼里燃烧着怒火的同时,似乎有泪水溢出。
她想起了余飞的模样,那样铁骨铮铮的钢铁汉子,那样一个英勇无畏的英雄,却被自己人弄得昏死在审讯室里,这是遭受了多大的折磨,经受了多大的非人的痛苦啊!
痛在那个男人的身,而痛在她的心里。
她的心在为那个男人悲伤,在为那个男人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