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歌表面是个女汉子,其实内心是个小女孩的心思,有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已。
现在她有点后悔了。
李舒歌中了这一针,浑身酸麻抬不起胳膊。她从小男孩性格,害羞根本不是她的性格,这次,她的内心居然起了波澜,面前这个石来在她心里再也不是那个怂货,被自己打得拉了裤子的石来。
再也不是那个只能做自己的跟班,每天上下学都不能一起回家,只能远远跟着自己的石来。就连靠近自己都要得到自己的同意,要不然只能离自己十米开外。
她的心一直在咚咚的跳着,仿佛要突破胸膛跳出来,她才敢抬头看着石来。说:“快把我扶起来吧,我的腿好麻,一点知觉都没有,我不是要瘫痪了吧。”
石来这才想起来自己还给李舒歌的四花穴射了一针呢,赶紧过去,小小的伤口微微有血丝渗出。石来弯下身去,默默回忆心法上的拔针心法。轻轻按住针与伤口接触面。拇指和食指捏住针的尾端,小心翼翼的把针拔了出来。
李舒歌腿部的酸麻感顿时好了一些,可是还是不能移动。当下急得大哭:“你是不是把我弄成残疾人了。我的腿还是不能动!你这个混球,你这手法到底行不行啊,我会不会变成残疾人啊,”
从心法上石来知道,这只不过是暂时的,过一会自然就会好,不过,他生气李舒歌偷看自己,有心捉弄她一下,假装眉头紧促说:“我这手法还不到家,这一针下去,没个深浅,我怕你下半生要坐轮椅啦。”
李舒歌急得泪如雨下,小拳头不停往石来的胸口锤过去,石来没有躲避,就任由她一拳拳打来,李舒歌练过,这一拳拳的打得呯呯作响。打得石来的胸口又是疼又是痒,石来此时已经不怕李舒歌对自己动粗了,反倒觉得这个女孩什么事情都爱动手,性格直爽的很,没有那么多娇柔造作,更显得直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