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个谁又闹幺蛾子?“
“他不是经常让人买东西不给钱?前两天二虎娘生病,这个月的工钱都给咱们账房买东西,就想先要回一点应应急,这下可捅到马蜂窝,也不知他怎么记账的,二虎不仅被辞退,还倒欠酒楼不少钱,跪下来求人都没用。”
“绝了,”苏黛很无语,“打工赚不到钱还要倒贴,确定没开玩笑?”
“掌柜不管吗?”慕濯皱眉,“他儿子这样糟践人,还有公道吗?”
“掌柜不轻不重说了两句,小张账房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管不住的!”
“不可能,”慕濯不信,“他还是不想管,否则只是一句话的事。”
慕濯终于反应过来。
掌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父子俩一个白脸一个黑脸糊弄外人而已。
“那又如何?”小二苦笑一声,“找个活计不容易,也只能忍着,看破不说破。”
“那也没事,我这次只是过来吃饭!”
听完,连忙把人迎进来,“那行,我给你们找个靠窗的位置,通风明亮,还不用闻臭汗味。”
然而,刚进门就听到一声呵斥,“孟春,你怎么做事的?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往店里带,冲突贵客,你负责的起吗?”
“不三不四是说我们吗?”慕濯挺直腰板,“好家伙,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酒楼把客人往外赶走!”
“你是客人吗?不过泥腿子一个,赶紧滚,别脏了聚缘楼的地儿!”
慕濯的底细,刚进酒楼就被扒的一干二净。
乡下小子,没什么见识,祖上运气好,存了点积蓄,吃喝不愁,衣食无忧,可也仅限如此。
没啥背景,也没有大钱,放在乡下体面,搁在府城却只是下等人。
欺负起来,没有一点压力。
这么嚣张?
苏黛很惊讶,同情地望一眼慕濯。
光天化日下,此人就如此明目张胆侮辱人,背地的手段只会更龌龊。
难怪他特意过来找回场子,换成谁怕是都没法释怀。
慕濯这家伙,确实受了不少苦。
“我是乡下泥腿子,你又算什么?”慕濯不甘示弱,“仗着主家的势耀武扬威,说来说去,还不是看门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