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好歹我也是差亿点点下场科举的人!”
“那正好,南崽还要编教材,你先教着他们俩,过几天我再接手。”
“不是,我除了送东西,就想让慕二履行承诺送造化的,怎么还没见到人就要收拾烂摊子?”
慕耀推门进来,就听到这句,“慕濯,大清早你就找茬是吧?”
“咦,你不是在县学读书?”
“县学又放假了,我回自己家很奇怪?”
“这个又就很有灵性,”慕濯挑眉,“县城要出大事?”
“很敏锐,”慕濯意味深长把人打量一遍,“看来去府城一趟,长进不少啊!”
“那当然,你再不让我回来,我都要取代掌柜了!”
“吹吧你,”慕耀翻个白眼,“府城的酒楼,多数都是大户人家的产业,掌柜和管事都得签卖身契,怎么可能让你当!”
“真的,”慕濯不服气,“回来之前,掌柜特意暗示东家想提拔我,我想回家就没同意。”
闻言,苏黛升起一个怀疑,“是不是因为吕舍?”
“不能吧,”慕濯也不确定,“他根本不可能那么好心!”
“吕舍确实没什么好心眼,但是他对你的特殊酒楼应该能看到,为了赢取他的好感,做出一些妥协也不是没可能。”
分析到这,苏黛已经暗暗心惊吕舍的地位。
简直不可思议,这货离开平阳后直接一飞冲天,根本不符合逻辑!
慕耀一头雾水,“吕舍怎么了?”
苏黛还没开口,慕濯立刻语气夸张地解释,“吕大夫让我捎过来一个盒子,里面满满的金元宝,还有房契和地契,这些加起来,估计能买下咱们整个溪下村。”
“送钱?他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这群大夫走后,慕耀关注过一段时间。
知道他们没折腾什么幺蛾子后,就没再打听消息。
突然得知吕舍送钱,只有惊没有喜。
这厮一肚子坏水,肯定在算计什么。
可惜,秋闱在即,府城路远,不能直接去找人。
“不知道啊,反正钱暂时不能收,谁知道他做了什么事!”
“不拿白不拿,”慕濯不赞同苏黛的做法,“吕大夫根本不缺,大把的人捧着金银送给他,说不定根本不在意这点金子呢。”
“得了吧,你可以问问你爹,那帮大夫哪个不视财如命?宁愿吃糠咽菜都不花银子买肉,抠索的让人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