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慕耀终于惊讶,“谁下的手,这么狠?”
竟然直接一锅端掉!
“不是你?”
李华眉头紧锁。
与县令和师爷一样,他对慕耀也很忌惮。
“开什么玩笑?”慕耀不背这锅,“从回家我就没出过门,一直待在家里读书练字!”
“你为何没出门?”李华说出怀疑,“莫非故意洗清嫌疑?”
听到这,慕耀立刻明白来者不善。
“李哥,你今天是非要把这个屎盆子扣在我头上是吧?”
“当然不是,只想你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凭什么?”慕耀脸色很难看,语气也不复方才的客气,“平阳那么多人,你怎么不去问别人?为何偏偏逮着我不放?”
“你有理由,其他人没有!”
“什么理由?”
“当然是之前”
话说到一半,在慕耀似笑非笑的眼神注视下,李华终于反应过来,绝对不能承认故意逼人送死。
当即,闭上嘴巴。
“如果有证据,即便把慕某人抓进大牢都不会有半句怨言,但是,”话音一转,慕耀眼神冰冷,“倘若只是单纯找茬,想挑软柿子捏,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你误会了,”莫名的压迫,让李华不自觉心虚,“我也只是想找出凶手。”
“那就祝李哥早日达成所愿!”
说完这句,慕耀关门送客。
“有病吧这人?”苏黛无力吐槽,“案发地在县城,他跑到落安镇找凶手,确定脑袋没有被门夹?”
“因为心虚,”慕耀很理解李华的心情,“也怕下一个出事的变成自己。”
“那帮乡绅,应该没这么凶残吧?”
“不好说,”慕耀托着下巴猜测,“若是县令不肯罢手,事态只会越来越严重!”
“他们为何先拿师爷开刀?”苏黛真的有些想不通,“县令才是罪魁祸首,这样做属于本末倒置。”
“首先,县令是官师爷是吏,两者地位天差地别,伤人后付出的代价也不同;其次,师爷行事稳妥,但是他的家眷却张扬跋扈,无意间已经得罪很多人;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师爷是自己人县令是外人,外人使坏可以理解,但是自己人下黑手根本不值得原谅。”
“这倒也是!”
说完,苏黛突然想到一件事,“已经过去两天,县令怎么还没发现税粮消失?”
“你忘记了,他们并没有钥匙!”
“没有钥匙就砸门啊,”苏黛真的无法理解,“一直装鹌鹑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