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打个比方,不是哪一家,是某一个群体。”
“看立场,”慕耀摊手,“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就成。”
“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如果有,就不会闹到鱼死网破这种地步。”
“也,也没那么严重。”
听完,慕耀嘴角抽搐,“李哥高兴就行。”
爱怎么想怎么想!
说完,他不仅升起一股疑惑,究竟查到什么,才会让一个见惯风浪的捕头如此纠结。
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李华很不舒服,却无可奈何。
最终,心情抑郁的离开。
“就走了?”赵嘉狐疑,“他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慕耀并不意外李华的做法,“说到底,我们也只是普通百姓,官府信任有限,不可能让我们知道太多。”
“也对!”
今天注定平静不起来。
李华刚走没多久,刘致远又找过来,“齐光,教谕寻你!”
“他老人家在哪?县学吗?”
“对,你直接去找人,官府那边发告示,让我们准备箭矢,我得赶紧催人人削木条。”
“致远兄忙吧,我这就去。”
教谕也一夜没睡好,双眼都是乌青。
见到慕耀后,喝了两杯水才开口,“你知道那些流民的身份吗?”
“隐约有些猜测。”
慕耀没否认。
“他们是北域的边军!”
“边军,背后没别人吗?”
“没有,他们应该是想为自己讨一个公道,”教谕解释,“这群人近年一直被排挤打压,克扣军饷的事更是屡屡发生,忍无可忍,干脆造反。”
“不可能造反,此举太蠢!”
教训不信,“都准备对十几个地方下手,还不是造反?”
“学生坚持自己的看法,”慕耀笃定,“造反没这么儿戏,也不会这么简单。”
“理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