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吃糖,”听完,南崽捂住嘴巴拒绝,“牙疼,还会蛀牙,说话漏风。”
“怎么可能,”教谕愣住,“不是说吃糖养身体吗?”
闻言,苏黛生出一个猜测,“教谕时刻带着糖,可是自己需要?”
“对的,老夫早年求学比较艰难,大雪时摔倒途中,若非遇到好心人,可能直接冻死半路。
然,命虽然捡回来,老毛病却落下来,逢阴雨天环节就会疼,而且,只要低头就会头晕,后来府城有个大夫说,吃糖可以解决,从此每天都会在身上装几块以备不时之需。”
苏黛好奇,“有效果吗?”
“有的,虽然关节依旧疼的厉害,但是头晕的毛病好很多,除此之外,喝酒也会好一些。”
“原来如此,”苏黛心里有了数,“糖不能多吃,会造成龋齿、胃部不适、肥胖等,教谕这般应该是血糖比较低,可以适量进食,但是不能太多。”
“还有这种说法?”
教谕惊奇。
他一直以为糖是补品。
“这种情况确实不常见,”苏黛解释,“糖比较贵,最差的饴糖一块也要一文钱,百姓们用不起,偶尔吃点确实滋补身体,然而,倘若天天食用不加节制,身体定然会出现问题。”
“那我现在?”
“教谕一天别超过三块,吃完记得漱口就应该没太大问题。”
“那就好!”
听到这些,他彻底放心下来。
恰好,慕耀取冰回来,四人边聊边喝,尽兴后才入睡。
翌日回县城,教谕精神抖擞,脚下生风。
县令看到后,忍不住问出疑惑,“你昨天不是去落安镇询问流民的事?结果如何?”
“很不好,已经初步确定是流民无疑,暂时不清楚人数,或许几百,或许上千,如今正值征税,倘若他们打税粮的主意,怕是……”
听完,县令心情沉重起来。
少顷,不解地问,“事态如此严重,你为何还能高兴地起来?难道巴不得本官倒霉?”
“这怎么可能,”教谕傻眼,“县尊公正廉明、知人善任,你受到牵连,于平阳县于老夫都没任何好处!”
县令同教谕一样只是举人出身,家里走了关系才谋到空缺,刚开始任县丞,熬走三任县令才升职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