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婉拒绝了两位嫂子的陪同,一行人坐着马车赶去县学。
“弟妹,你能不能押一下教谕会怎么出题?”
“入学测试,无外乎考察学识、品性、志向以及是否懂的变通,你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如果是弟妹,会怎么考?”
“我啊,”苏黛托住下巴,认真代入自己,“首先抽取四书五经背诵默写,其次选一个考过的题让考生做,最后让考生上交最满意的文章。”
顿一下,苏黛补充,“这只是一般套路,你们教谕不走寻常路也说不准。”
“再具体点,”吕泊崖对苏黛有迷之自信,“能否说一下出什么题目?”
想了想,苏黛圈出一个范围,“好好温习《论语》吧!”
半部《论语》走天下,经历过科举的人,应该体会更深才对。
虽然范围依旧很大,却也比没头苍蝇好很多,三人对视一眼,不再继续缠磨人。
县学里,教谕看到自己学生,立刻挑眉,“不是让你们去找人?”
“已经来了,”吕泊崖讨好地扶住教谕的胳膊,“在门外等您叫人。”
“还算懂规矩,”教谕点头,“让他们进来吧!”
“是!”
少顷,一家三口过来。
教谕立刻明白自己俩学生为啥中毒般推崇人。
实在,这一家三口真的很不一般。
不提容貌,光风霁月的气质,就让人忍不住侧目。
“见过教谕。”
还没有师生名份,三人行的是晚辈礼。
“慕耀是吧,你父子二人真的只进学两个月?”
“是的,三月时,机缘巧合开始读书,以前见识浅薄,没想过走这条路。”
“致远和泊崖夸你又状元之才,老夫也看了你们的策论,”教谕是隐性颜狗,对长得好看的却一向非常有耐心,“但是这些并不足以服众,还得眼见为实。”
“晚辈明白。”
“如此你便把《论语.学而》篇默写一遍,”顿一下,他一言难尽地瞅一眼白白净净的团子,“至于小家伙,你默写《弟子规》前八句便可。”
裸的偏心!
刘致远和吕泊崖下意识把视线转移过来。
“看什么看?你们俩也想默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