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不知道他多恶心,”刘卉提起这个就来气,“整日青楼留宿就算了,还想把人纳回家,侮辱谁呢?
若是凭自个本事纳,女儿纵然不爽也懒得管这些恶心事,他竟然要我给赎身银子,隔不隔应?”
没钱充什么大头蒜?
自己的钱就算丢给乞丐,也不能花在贱人身上。
“那也不能打人啊,”老刘真的很无奈,“你这么一动手,原本有理也变成没理。”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有气不出我难受,而且,”刘卉说出另一个理由,“最近半年乐家光拿钱不办事,一天天就知道薅咱家羊毛,不给他们提醒还当刘家没脾气!”
乐家赚钱的产业没多少,花钱的主儿却扎堆,她倒要看看,瞧不起自己身上的铜臭后,这些人会不会抱着清高吃饭!
“难为你还想到这一层,”老刘嘴角抽搐,“算了,我让你哥处理这事,你在落安镇好好待着,等乐家消气再回去。”
“我不回去,踏进乐家的门就感觉自己脏了,”刘卉满脸不乐意,“早知道乐凯这个死德性,说什么我都不会嫁过去。”
说完,她失落起来。
父亲纵然重利,却不会罔顾亲闺女幸福,更不是非乐家不可。
初见乐凯时,他帮自己把挂在树梢的纸鸢拿回来,俊朗、干净又温暖。
原以为是良配,谁知竟然看错人。
唉,当时自己眼睛肯定被屎糊住。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老刘反倒看的很开,“商户地位低下,你只能嫁到官户人家,其他府也各种糟心事。
反观现在,乐凯虽然风流却没让别的女人生孩子,即便不喜欢你也留了体面,这就够了。”
男人的通病,急色。
所以老刘并没把女婿逛青楼的事放在心上。
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个往家里纳,只有真入了心才肯给孩子傍身。
虽然不知道小两口为何别扭到现在,他还是觉得,女婿心里有闺女。
“才不是,他才不可能这么好心,”刘卉并不领情,“天天不是睡这个就是睡那个,跟色中饿鬼似的,早就掏空身体,即便想生,也没那个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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