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震撼,表面却稳如老狗,“你早些年身子亏空,不过这两年养的不错,没什么大问题,我开个方子你先吃上半个月。”
“脑疾呢?”
老刘依旧执着这个问题。
“脑袋以前应该受过伤,不过淤血早就化开,谈不上脑疾。”
“那就好!”
老刘放心了,整个人都飞扬起来。
得脑疾的人九成九活不长,自己怎么可能真这么倒霉!
刘家还需要人掌舵,儿女也得自己护着,隔壁还有这么大的宝藏要挖……
不舍得死,也不想死。
盏茶后,老刘提着苏黛装好的药包高高兴兴离开。
大门刚关上,苏黛就立刻严肃起来,“慕耀,南崽,我帮你们俩也把把脉!”
“出什么事?”
“刘老爷身体不对劲,他本该油尽灯枯,却突然峰回路转、枯木逢春,连脑子的淤血都消了!”
“因为咱们家饭菜?”
“我怀疑是!”
夫妻两对视一眼,全都凝重起来。
“或许刘老爷就是因为这个才一直想方设法接近咱们,”慕耀分析,“他得到好处后,自认为咱家不凡,所以连广播体操都觉得是秘术。”
当时只觉得这人脑袋进水,现在想想,一切有迹可循。
“有些讨厌,”南崽抽抽鼻子,“我不喜欢。”
苏黛了然,“是不是因为他太过功利?”
“对,他给我的感觉就是纯粹的商人,有利可图才凑过来,否则,落安镇那么多人,为何偏偏对咱们这么特殊?只因为是邻居?”
他才不信!
南崽的想法,苏黛和慕耀并不意外,然而,两人却有不同看法。
“刘家本来就是商户,他的处事风格并不奇怪,”慕耀解释,“事实上,这种功利心每个人都有,只是谋求的东西不同,有人求财,有人求名,有人求利,也有人求无愧于心……
讨厌或喜欢一个人,不应该以此判断,而是看他的底线和原则。”
“对,”苏黛很赞同,“主观上来讲,刘老爷确实贪利,甚至小心思不断,客观上却没有做出任何一件危害我们家的事,误会广播体操是延长寿命的秘术也没透露给亲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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