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哥,我马上就去煮!”
虽然不知道慕耀怎么突然提出这个要求,丁一还是颠颠的接过东西干活。
见状,慕濯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慕耀,你该不会要把方子给他们仨吧?”
“本来准备让他们卖韭菜盒子,”慕耀烦躁地踢一下旁边凳子,“结果你也看到,这三人根本不是做饭的料,他们已经入户,六月就要交税,总不能干巴巴在家躺着,更别说还有个病人要养,肯定得想办法赚钱。
趁着暑气摆个凉茶摊子,总比混吃等死强!”
“道理谁都懂,但是,”慕濯压低声音问,“你真就这么把能传家的方子给拿出来?”
这不是多少钱,而是一条源源不断大财路。
关系好成啥样才能做到这一步?
慕二一直说自己凉薄,其实恰恰相反。
重义又重情!
“呃……”
慕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总不能说自己媳妇随便捣鼓出来的吧?
“其实也没那么夸张。”
“哪里夸张?我爹书虽然读的不咋样,却写的一手好字,兄弟五个中,只教我和大哥两个人。
还有慕林,他跟着外村木匠好几年,人家都不愿意教真本事,只让做桌椅板凳,大件的床、柜子提都没提。”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并不是一句空话。
无论做什么,只有强过别人,才能让人另眼相待。
与之相对的,比不过自己的人当然越多越好。
“敝帚自珍也不算错,”慕耀很理解这种做法,“如果所有人都一样,根本没办法突出个别人的优秀。”
“知道你还给?”
慕濯又急又不能理解。
尽管赵嘉三人也是他名义上的兄弟,但是人有亲疏远近。
比起刚认不久的义弟,他更在意合脾气的堂弟。
“没事,这并不算什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