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傻子才干的事。
“我也觉得,”想到慕兴的行为,苏黛脸色跟便秘似的,“要说会玩,还得属你爹,不对,是隔房堂叔。”
南崽懵懵懂懂。
看看母亲,又看看父亲,小声问出疑惑,“你们在讨伐爷爷和大伯吗?”
“堂爷爷,堂伯,”慕耀提醒,“你爹我已经过继出去,跟他们隔房,从此只是普通亲戚。”
南崽似懂非懂,不过,还是听话的点头,“我会记住的。”
“乖儿子!”
慕耀好心情地弹一下南崽脸蛋,只是,还没碰到,就被他拿苏黛的手挡住,“心情好乖儿子,心情不好就臭小子,我早就看透!”
说完,冷哼一声,不再搭理人。
慕耀哑然失笑,“跟亲爹还记仇,臭小子。”
“你不也一样,”苏黛撇嘴,“又记仇又腹黑,比南崽还小心眼。”
若非搞事的是亲爹,可能早就报复回去。
“那当然,”慕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世间若是连仇都不能记,还有什么意思?”
说着,他突然起身,“所以,我决定了,别人怎么恶心我,我就怎么恶心回去。”
哪怕亲爹也不例外。
突如其来的斗志,吓苏黛一跳。
仔细琢磨字里行间的含义后,又淡定地窝进椅子里,“你有什么想法?”
“没什么想法,就,买点东西!”
苏黛疑惑,歪着头一眨不眨的看着慕耀,脑袋飞快思索他的骚操作。
然而,想不出。
直到……下午!
将将午后。
刚看完一出大戏,溪下村的村民还在消化,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发表观点。
“海叔这次过了些,好歹养了二十二年的儿子,怎么就给过继出去?”
“你不知道吗?慕仓老太爷有恩他们那一房,还是最重的活命之恩,他们这是报恩呢。”
“不见得吧?我怎么觉得是寻仇?海叔三兄弟儿孙成群,舍了哪一个都不心疼,偏偏选最不争气的慕二,你品,你仔细品!”
“慕二也没那么差,咱有一说一,他既没吃喝嫖赌,又没败坏祖宗基业,无非懒了点馋了点,谁家没这样的人?”
“若不是他,海叔那房怎么会成全村的笑话?”
“那也不至于过继,慕二可是亲儿子,试问在座的各位,哪个狠的了这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