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嗯。”我应了,说:“比我想象的好。”
“那就好。”夏兆柏的声音透着高兴,说:“我怕你嫌我多事。”
“是有点,”我坦白地说:“我妈咪都觉得奇怪,问起来了。”
“哦?”夏兆柏来了兴致:“问什么?”
“问我跟你,我们”我咬了咬下唇,踌躇着道:“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不信她看不出来。”夏兆柏叹了口气说:“我对你的用心,只怕也就是你,才能一直视为无物了。”
“夏兆柏,你现在是秋后算账吗?”我淡淡地问。
“哪里敢,”他忙说:“是我做得不够明显,不关你的事。”
我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得了,受气媳妇似的,你就装吧。”
“你呀,”夏兆柏叹了口气,无奈而又宠溺地说:“你就一直没心没肺到底吧。”
我迟疑了一下,说:“兆柏,我跟简妈说了自己是同志的事。她一点都没有不开心,倒反过来安慰我。”
“你有一个很明事理的妈。”夏兆柏语气中透露着欣慰。
“我,我想,”我犹豫着说:“我想请你,帮个忙。”
“要我为简太太做什么?”夏兆柏柔声说:“宝贝,你不用觉得有负担,她这么疼你,我只有感激的份。说吧,想让我怎么做?”
“我想让她有份适合的工作。”我说道:“不用什么高职位,关键是,能照顾到她的自尊心和让她能得到成就感。”
“只是这样?”他笑着说:“好,交给我来安排。”